李重远：“你不是号称天王老来了都不饭吗？”

李重远：“都什么？”

姑娘连连对三人鞠躬：“太谢谢了！穆老师，Evan，还有这位摄影师先生，合影我可以发微博吗？”

姑娘笑眯眯地同三人别，倚在湖边围栏上平复路遇偶像及其CP的喜悦心。她把照片放大，低挡住明亮阳光，默默看了很久。

穆康：“没看来。”

李重远拼命。

说：“你好。”

“我就猜到了！”姑娘拍掌笑起来，指指自己左边空的位置，“Evan可以来一起拍照吗？站这里。”

李重远一差来：“哈哈哈哈，咳咳，哈哈哈哈哈哈。”

照片里的两位男士一个不羁随意，一个端方优雅，明明是截然不同的两个人，站在一起却仿佛被一无形绳索牵扯，将周遭空气凛然分隔成泾渭分明的“我们俩”和“其他人”两分。

林衍好奇地问：“天王老是什么？俏话吗？”

橱窗里的所有展品走的都是写实风，既不Q也不萌萌哒，对萌神领悟得异常浅薄。偏偏林衍特别不在意，他就买这些丑得惨绝人寰的公仔。

两分钟后，白裙姑娘收获了由李重远完掌镜的三人合照。背景是L市常见的深红砖混外墙和被鲜花装饰的彩窗台，主角是两位又又帅气质卓绝的音乐家，陪衬是笑得都快看不见的粉丝。

林衍平静地说：“有像你。”

隔着镜都能受到摄影师的用心良苦。

“随便。”穆康熟练地把林衍一揽，“走了，再见。”

穆康：“怎么了？”

穆康呆坐原地，瞠目结地说：“……我……？”

李重远：“……不是俏话，是……比喻。”

穆康直言不讳地说：“真难看。”

林衍笑着喝了啤酒，丝毫没把他厉荏的威胁放在心上。李重远闻言却吓了一，连笑都忘记了，以“天莫不是塌了”的吻吼：“你饭？！”

穆康：“嗯哼。”

穆康：“一个礼拜四五次吧。

林衍：“当然可以。”

穆康诡辩：“天王老又没来。”

他表复杂地瞥了林衍一，火速对穆康展开了第一次公众质询：“经常吗？”

林衍不释手地抚摸公仔的鸡冠，说：“它看起来很有神。”

穆康和李重远无语地打量着林衍新手的公仔，这只公鸡以打鸣之姿场，昂，睛瞪得老圆，看久了居然有瘆人。

穆康往林衍盘里放了个蜂蜜黑胡椒味的鸡，眯起威胁：“你再诋毁老形象，明天不给你饭了林三岁。”

服务员把烤鸡和啤酒端上了桌，一只柠檬草香茅味烤鸡，一只蜂蜜黑胡椒味烤鸡，搭店里专供的啤酒。穆康绷着脸一声不吭地把烤鸡切好，李重远还没缓过劲，笑得话都说不清了：“确实，哈哈哈，像，咳咳，特别像！哈哈哈哈哈。”

吃饭地定在一家位于非闹市区的、专攻各类烤鸡的餐厅，店里除了有外置的烧烤炉供客人观赏烤鸡过程，还别匠心地开辟了一个展示鸡类公仔的橱窗。

“Evan会讲中文啊，太好了。”姑娘开心极了，转问穆康，“穆老师是专门来瑞士找Evan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