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立交响乐团最擅长演柴可夫斯基和肖斯塔科维奇，小号演奏家陆西峰风，这两位作曲家都非常合他的意。上半场的柴一钢协即使往客气了说，也只能是弹得一般，穆康听得瞌睡熏天，直到柴五开始，才被铜巨大的声音给震清醒了。

穆康：“你觉得他会承认吗？”

“所以还是躲儿吧。”穆康总结，抬起巴示意啸，“看，你妹和第二。”

比谈恋永远于心不在焉状态的穆人渣好多了。

张玉声端一副慈眉善目的大领导派，被一堆年轻人众星捧月般团团围住。穆康和啸老远就看到了，默契地迅速移到了张老板视线范围之外。

柴五：柴可夫斯基e小调第5号交响曲(PyotrIlyichTchaikovsky-TheSymphonyNo.5inEminor)，Op.64，创作于1888年5月至8月期间。老柴用铜。

“小小前天跟我说了整整两个小时。”夏树调侃，“穆大才，我以为你现在已经很风了，没想到原来的你居然更风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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穆康完最后一烟，狠狠把烟熄在烟灰缸，笑了笑：“以前年轻，不懂事，让夏导演见笑了。”

穆康没看她，随说：“嗯，您随意。”

三位男士煞风景地站在垃圾桶旁，享受演结束前的最后一烟，小小东张西望了一会儿，忽然说：“张玉声在那里。”

音乐会结束后，“勋伯格赛”除李重远外的四人终于在后

本章BGM：肖e小调第一钢琴协奏曲（FrédéricChopin-ThePianocertoNo.1inEminor），Op.11

夜的小小一如既往的艳惊人，男伴夏树虽然长相只能算端正，但材大修长，气质镇定自信，两个人站在一起倒是非常般。

穆康和啸七十分准时到了剧院门。音乐会开场前的门前空地一直是官方非官方都默认的固定社交场所，穆康和啸也算有有脸的人，一走人群，就开始条件反地同“不知是谁”们微笑招呼寒暄起来，虽然对方叫什么一概想不起，看起来却熟得好像刚一起喝过酒似的。

啸闷声：“不会。”

“那就是了。”穆康颇有远见地说，“万一他过来不要脸地说什么‘谢谢你、多亏你了、有空一起吃饭啊’怎么办？”

“知，我又不傻。”小小看了一对地发呆的穆康，认真地说，“这事儿还没完。”

啸不地说：“明明是他侵权在先，我们躲什么？”

人一现，总是会引丝丝缕缕或赞叹或艳羡的隐晦视线。可惜陪伴在她边的三位男士，一位是有恃无恐的正房，一位是相看两厌的亲哥，一位是没心没肺的人渣，都没心思去领悟小小的貌如花。

第二十四章

“太恶心了。”啸骂了一声，“还他妈不能说不好。”

啸提醒：“别过去。”

1inB?minor），Op.23，创作于1874至75年。

啸：“第二是什……哦，是夏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