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康：“嗯。”

王俊峰立刻贼心不死地说：“那你可以签第三季，继续寻找弟嘛。”

穆康：“录了。”

穆康忽然想起来：“凡星的一张专辑，我答应了给他制作。”

穆康：“知了。”

穆康：“新男友是夏树。”

“一般一般。”穆康随，“订后天飞雅加达的票，

王俊峰上接：“抗战时期地战。”

“顺利的。”

一讲就讲了整个午，从公司来时，天已经黑透了。夏树毫不犹豫地抛兄弟奔向小小，两人分扬镳。

王俊峰：“好的，记得个月一号要录凡星的总决赛。还有别的吗？”

王俊峰：“夏树的新片是吧。”

王俊峰好脾气地问：“接不接？”

穆康没直接回绝。

“今天和凡星录歌了吗？”王俊峰心极了，生怕穆康放人家鸽。

王俊峰老妈心态又开始发作：“穆康啊，你真的不尝试去追回小小吗？”

穆康：“不想了解。”

穆康：“不签。”

穆康终于开：“行吧，我接，是那个什么……”

王俊峰：“……我以为你要收凡星弟。”

穆康奇怪：“没友啊，给什么友价？”

王俊峰：“你们这么多年的……”

穆康：“周交。我这礼拜要去趟雅加达。”

“好吧。”王俊峰叹了气，“之前跟你说的那个新电视剧呢？怎么样？”

穆康：“朋友妻不可欺。”

王俊峰趁打铁：“第三季也一起签了吧？”

王俊峰：“好的好的，用你的棚吗？”

虽然是很恶心的活儿，但其实不是王俊峰的错。市场上能让穆康心甘愿接的工作凤麟角，他要吃饭就不能由着太挑剔。

王俊峰还想挣扎一：“听说新一季招商很理想，我可以试试把酬劳谈多一倍……”

王俊峰正：“师生恋了解一？”

穆康斩钉截铁：“不签。”

王俊峰知穆康没有挂，在电话那耐心等待。

穆康：“不一定，凡星应该有公司，你确认一吧。”

穆康语气不善：“什么怎么样？”

“不是。”穆康颇为无语，“我风华正茂一条单狗，另一半都没找到，收什么弟？”

王俊峰：“长征组曲还要多久？”

王俊峰有惊讶：“啊，是吗。”

穆康：“她有新男友了。”

穆康：“有人捧他，用不着我。”

穆康：“你和他那边沟通一。”

屋里没开灯,穆康盯着天花板一角，一串总谱手稿装饰安静地绽放，蔓延到整面墙，音符被印得清晰灵动，一看就造价不菲。

穆康随便吃了碗面回到家，先换鞋上跑步机磨了半小时，又了几组抗阻，洗完澡躺在沙发上，才不得不开始和王俊峰打电话确认行程。

“顺利吗？”

“……你心态真好。”王俊峰真心实意地说。

“好。”王俊峰顿了顿，“友价吗？”

王俊峰是个很优秀的经纪人，门路广，资源多，有耐心，脾气好。穆康没打算换经纪人，不能推掉所有王俊峰找来的活儿。

王俊峰：“……”

指尖微弱的火光在黑暗中明暗闪烁，穆康吐一烟，烟雾模糊了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