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印桐打断了他的话：“够了，你想说我的家庭护理了自己十几刀，把自

房间里陷一片沉默。

“并且他们的报告声称，印桐的家庭护理是自杀的。”

……

印桐缩在浴缸的一角，他突然觉得冷，就好像中央空调开启了制冷模式，而他恰好坐在一个通风旁边。他枕着膝盖，举起手像个小学生一样提问。他说：“安先生您刚刚说了什么？我没听清，可不可以麻烦您再说一遍？”

闻秋偏过，正好撞自家两个活宝“控诉”的视线。他略微停顿了一，失笑：“好的好的，我们从来理一思路。”

印桐停顿了一：“她很温柔，很熟悉，会在夜里悄悄地一杯，放在我的房间门。”

“首先，我们通过对比今天午和两年前5月13日那天的定位系统，发现信号源骤增的奇怪现象。”

印桐坐在浴缸里，枕着膝盖撩了撩面。

“请您再说一遍，我的家庭护理是怎么死的？”

“她看起来就像个老师，幼儿教师，专门照顾小朋友的那种。我并不是说我自己是小朋友，我是说。”

闻秋从光屏中一份资料，挪到自己面前，一边翻看一边整理：“死者的父母也是这么形容的，他们说自己的女儿是个活泼开朗的人，‘什么事都不往心里去’。”

闻秋：“所以他们两个都有问题。其次，死的那位家庭护理份存疑，排除重生夺舍穿越之类的玄幻设定，假设走太平间的那位确实是个活人，那么她为谁工作，目的是什么，为什么要抢一个死人的份？”

……

“所以……”董天天挥手暂停了一对话，“所以科学院没有对死者份比对吗？”

“够了。”

“然而据案发前几天的城市监控来看，印桐家的那位家庭护理，恐怕和死者亲属说的不是一个人。”

“我的家庭护理人很好，”他像是在怀念什么，声音轻飘飘地浮在上，“陈哥一开始带她来见我的时候，我还以为她是个年轻妈妈，后来才知，她本就刚毕业没多久。”

“再假设走太平间的那位，就是之前推去的死者，排除尸臭腐烂等现实问题，首先她是怎么活过来的，为什么又死在了印桐家里？”

“据死者朋友的说法，死者生前是个‘咋咋呼呼的女汉’。”

“这是科学院的比对结果。”

安祈因为他突然改变的称呼皱起眉，咬着唇犹豫了片刻，还是重复：“她是自”

“他们持死者的份没有任何问题，死在印桐家的那位，就是之前推太平间的那位。”

”

闻秋眯着睛笑了，他转过自己前的光屏，放大了摆在董天天面前。

“由以往的经验我们可以得，Christie和安祈两人的信号源都不稳定。现在，Christie的信号源数量会随着她的绪而波动，安祈这个人本就不携带信号源。”

“她很温柔。”

印桐笑着眨了眨睛：“很失礼对不对，我也这么觉得，可她本没生我的气，还夸张地说，如果我有这样儿，才真是赚到了。”

聂霜双举手补充：“也就是说，Christie上装了一堆移动终端，而安祈上就本没有移动终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