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崔燮从他腰间解了块手帕堵住那张嘴,边打边说:“我本来想跟你好好讲dao理,奈何你不听话。可你就是再不听话,我也得把为什么打你说明白了,不能叫你chu了门也乱说乱闹地给家里招祸:
“第一,咱们家不好不是因为我,是因为你生母徐氏诬陷朝廷命官,这是惊动天zi的大案,她是罪有应得;第二,我在国zi监念书为的是圣上恩眷,特地dian我jin去,不占恩荫名额,但父亲shen为清liu,也不会把一个满kou污言秽语,不知国家法度的人送jin国学;第三,我是你兄长,兄弟有孝悌之义,你zuo弟弟的辱骂嫡兄,我教训你就是天经地义的dao理。”
他边chou边数落,见崔衡只qing呜呜地哭,没有那要闹要骂的样zi了,便停xia手说:“我说的你听清楚没有?我再说一遍,你听清楚了就diandiantou,我把你的嘴放开,你给我重复一遍,要是记不住我就多说几遍。”
他还没说,崔衡就拼命diantou。他掏chu那卷手绢扔到旁边,问dao:“我方才讲的三大dian你明白了吗,给我复述一遍。”
崔衡的嘴得了自由,张kou又要骂他。
崔燮二话不说又chou起来,冷笑dao:“给你机会不好好利用,这是嫌挨揍挨的不够了。那我就再给你说一遍,什么时候记xia来什么时候我再放你起来给我默写一遍,有错chu1你今晚上就别睡觉了,一个字抄一千遍!”
崔衡想跟他qiangying到底,可是那屁gu终究是挨不得,又叫他踩在地上,冻得全shen发冷,骂人的话骂不chu来,哭着哭着就求上饶了。
崔燮一提他的领zi就把了拎起来,压到椅zi上说:“先吃饭还是先默写?”
崔衡乍然坐xia,屁gu跟火烧一样,恨不能蹦起来,却又抵不过他的力气,只能默默地liu着泪拿粥吃。
粥都已经凉透了,好在他在外面什么苦都吃过,那dian儿少爷公zi的矫qing在饥寒和挨揍面前也不算什么,稀里胡噜都吃了。
崔燮见他吃完了,便把抹布扔给他,叫他自己把面前那一块收拾gan1净了,将他房里寻chu的笔墨纸砚推过去:“把我方才说的写xia来,写错一字罚抄一千遍,抄不完今晚就别睡了,我就在这里盯着你写。”
崔衡吃了些冷粥咸菜,又有些要乍刺,崔燮咣的一踢椅zi,颠得他的屁gu疼,他才又知dao了好歹。
他挨了一晚上的chou,chou的崔燮都觉着胳膊酸ruan,何况是挨chou的呢?屁gu上的疼加上无人来搭救的恐惧、被人一只脚踩着就挣扎不起来的无助,彻底打掉了他回家时憋着的一gu凶横气。
打不过,也闹不过……
崔衡闭了闭yan,忍痛服ruan:“我写!我写!我就是……就是刚才吃饭吃的时间长了,记的东西有dian模糊,怕写不对。”
崔燮满意地微微一笑,大度地说:“罢了,谁叫我是zuo长兄的,要让着小辈?你也不必写的那么准,就an自己的kou气复述一遍就是了,但字要写得工整,不许chu错,否则还是错一字罚抄千遍。”
他把纸笔拿过去,崔衡抖着手儿,写废了几张白纸,总算将那三句话复述chu来,又仔细查了几遍,不敢写白字。崔燮倒着看了一遍就把那页纸在脑nei印成PDF格式,翻转到正面看了一遍,diandiantou说:“写的大差不差吧,怎么没写名字?你给先生教作业时也不写名字吗?”
崔衡无奈提笔补名,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