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现代企业市场调查时要的项目，别说明朝的掌柜的，工业革命时的企业家还不懂呢。

回再送几个伶俐伙计京来件事。”

计都开始时只是听着，后来听他说的尽是些从没听人过，也不知有什么用的事，怕记不住，忙从腰间解随带的炭笔和本飞速记录。好容易崔燮暂歇来喝茶，他连忙涂了几个只有自己能看懂的字符，抓紧时间记后面几条，抬问：“公让记这些有什么用？我实在是看不懂。”

崔燮当初给人打工时调研时就盯着数过这些。如今风轮转，当了让别人盯着数的老板，心中有种说不的舒畅，神秘地笑了笑：“现在不懂，等拿到数据就懂了。到时候我教你……”

崔燮从里面上了门闩，先铺纸研墨，调好胶矾，然后坐在桌前，闭上打开盘，在历史-中国历史-明史-明代建筑文件夹里搜了。

不行……虽然他计划好了要画三国，可是还有一个更急的图排在前面，画那种需要参考的图时他得关小黑屋里自己画，不然会不好意思的。

崔启：“那我帮你研墨、调？”

计都看着崔燮发亮的，竟觉着颈后微微生凉，不禁了脖，暗骂自己：多这句嘴什么！东家是国监的监生老爷，天接见的神童，知的难还不比你个小掌柜多！叫你什么你就什么不就得了，你不懂的东家还能不懂么！

崔启莫名其妙地看着他的背影消失，摇了摇，端着汤去了。

计都听见东家有事吩咐，顿时打起神，也不劝他睡觉了――要劝也得先听听他说什么，若真是醉话再劝不迟。

他老脸微红，摇着说：“我得构思呢，你先去吧。我到晚上估计就能画完了，到时候带你去拜见祖父祖母，跟他们说一留你住的事。”

厨给他背的不是药汤，而是鲫鱼汤，了香醋，洒了葱末，闻着就香。可惜崔燮刚从谢家吃了一顿菜回来，此时就是上鱼翅汤也吃不味了，只当是药一样灌去，拿手帕着嘴角说：“味还可以，你中午若没吃饱，就去盛儿泡饭吃吧。我先画张画儿，你不急着来看我。”

新龙门客栈里的飞鱼服得相当还原，但袖比明代的紧，腰也贴。摆两侧没有向外撑起的

他握紧了本，起说：“东家想来还有正事要，那我就先回等着了。”只等崔燮答应一声，转就跑了院，走到门外时差儿撞上捧着解酒汤回来的崔启，也没停步，被狗撵着一样跑走了。

老板我还有好多种统计、分析表格，折线图、直方图、饼状图、状图等着教你呢。将来等你调京，还可以跟小捧砚一起写手工PPT……

太好了，有这个他就不用去翻“明代瓷”文件夹里那堆了。

崔燮看着侧面那扇白墙，看似呆滞实则深思熟虑地说：“咱们家里有三家店铺，我看经营状况都不大好，帐都是胡的，掌柜的在我面前也不说实话。你叫人店看看这三家店铺的货品、实价，哪个产品卖得最好。再雇几个花数数店铺门面外的大街上每个时辰大约有多少人来往，有多少人店，客的峰、低谷时间……”

崔启不敢打搅他的正事，端着汤碗离开，帮他关上了房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