毫无姿态可言。

一日，两日……几十日后。

顾清眠侧，正看见那女修影像。他一愣，怔怔：“合尊者——不对，这是，清寒观弟？”

顾清眠闭沉思片刻，脑海里已印底座的模样。而后他将那两张布一丢，用天山灵泉净手，打开炉，开始检查里面。

琀一时无话，看着他发丝散开，衣衫零乱，有几缕碎发垂落面颊，遮住唇齿。丹修发如墨，瞳仁清亮，愈发衬得一双，宛若璀璨星河。

琀时间掐得正好，顾清眠炼完最后一丹，药材刚好用完，只能停。

琀忍不住扶额。

而后他抬，正听到琀问：“奇怪——”

琀：“你不能举起来看？”

琀语带讥诮：“厉害极了，还能认你师。”

顾清眠不解：“什么？”

他惊：“大师？”

他抬，恳切问：“前辈，我可以摸一摸吗？”。

第一批人全到了剑碑。

“废话。”琀控制丹炉落地，手一挥又是一地药材，“抓你就是让你炼丹的——”

“对哦——”顾清眠恍然大悟。他的声音从底传来，因为闷在炉底，显得瓮声瓮气：“但是，我不喜炼丹时——”

五个人，俱是一柄长剑，一鲜血。

琀不见心为静。他扭开，手里又摸一壶酒，继续看剑冢的况。

“所以，还得把炉放在地上看。”顾清眠爬来，衣服又蹭破几，“毕竟它和举起来时，到的风还是有区别的。”

以往在外，琀没灵力化形，自然没工夫打量这位“糊涂丹修”。如今一看，这双睛倒很不错，想来易容丹，原本的模样也不会差。

谁知顾清眠紧接着手一挽，将长发卷起，打了几个死结固定在上。

清眠倒迫不及待凑了上去。他仔细绕丹炉一圈，瞪大双目：“好炉！好哇！”

第一批人，便是中途未曾失败，第一次就顺利通过整条路的。他们断断续续，隔三差五地来，最终，也不过五个人。

琀：“……”

能否炼成一炉好丹，丹炉底座是重中之重。要看底座传、耐程度以及受可均匀。但很少有人会真趴去看。原因无他，姿势实在不雅。

“那样虽然很方便看受程度，但是炼的丹会有些差距。虽然不一定看得来，但是终归有。”

他似乎敲了几炉底，声音带上满意：“分散灵力把炉举起来。”

琀：“本座已经许久没见过同类了。”

“要不要本座给你鼓掌夸赞？”

“好，好！”顾清眠不待听完便喜上眉梢。他低，将碎得七零八落的衣扯了两块，套在手上。而后就地一趴，开始检查丹炉底盘。

或拥其一，或三者占尽。

剑碑，乃是整个剑冢的终，直接关联冢外那座冲天石碑。所有到达此的剑修，都可以通过剑碑参悟心法，观摩先贤剑。既可以选择学习，也可以选择提剑一试，留自己。

为首是那名青衣女修，也是五人中唯一的女修。她面纱早已破碎。芙蓉面，丹凤，姿容绮丽。

琀猛然睁。

当然，古往今来，多少剑修折剑于此。但凡一件事能捱过时间，总少不得天资，运，人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