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说，现在我们在研究虚拟人格的法律地位，也在继续建‘永恒之境’——要让所有人格模拟都可以自由来去，还有很多标准要统一，算法方面的负荷也……”

“没，没什么。”萨奇猛地抬起，“你的例会是不是快开始了？”

***

“中午别又忘了吃饭。”萨奇低声提醒，视线回到了平板上，“带壶上……”

格雷仰脖灌双份的缩咖啡，迅速戳起果嘴里。萨奇坐在他对面，慢条斯理抹着面包，浏览面前平板上的新闻。

第168章不速之客

“好了好了，去忙吧。”倪尔摆摆手，“退休时间，不谈学术。”

“你的那些符咒也就能起个警报作用，龙想闯来可拦不住。”倪尔泼他凉，“就算那家伙现在把格雷抓走，你也只能看着。”

萨奇目送他消失在楼梯尽，薄薄的嘴唇抿成一条。

“怎么了？”

“早——”倪尔伸着懒腰来，浴衣前襟大片光洁的膛。他一湿发，“你们俩怎么总是起那么早！这可是悠闲的退休时光！”

尹凡沉睡的迅速苏醒过来。他掐住格雷的大，咧开嘴：“你再说一遍？”

“我们今天大概会有位客人来。”

“当然，当然。”格雷翻骑到尹凡间，挪动屁碾压，“我会跟丁恩一起好好研究的。”

萨奇锋利的视线扫了过来。格雷回手拉了倪尔的耳尖：“丁恩一直在给我的人格模拟续费，我也得帮帮他嘛。”

间么？”

他的视线忽然凝固在了什么上。格雷他说的盛了一壶清，削了几片柠檬丢去，才注意到萨奇的僵直。

“啧……”笑意终于染上了尹凡还有些发红的角，“你们真应该设计个防沉迷系统。”

他们迅速离开书房，经过格雷的房间时探确认了他还着盔窝在躺椅里，对外界的响动一无所知。

“到底怎么了？”倪尔拎起一颗樱桃嘴里，“表那么恐怖。”

“那家伙大概又是飞过来的。”萨奇咬牙切齿，“看来我要扩大防空符咒的范围了。”

嫉妒的男狠狠贯穿了他轻佻的恋人。他们在这永恒的晴空烈交合，直到在尽的释放中与彼此、与海浪、与星辰，为一。

“啧，是时候研究一铸铁箭的法了。”萨奇嘟囔着打开门，走向花园外的围墙。

格雷凑到他耳边呵气：“我说，我和丁恩会……”

“晚一反正也可以同步……”格雷耸肩，有些困惑地看了他片刻，还是上楼去了。

“我今天有例会。”格雷把吃净的盘推开站起，“再说，你不退休也不会早起吧。”

“例会？你还在给丁恩当顾问啊！他付你工资么？”倪尔取了早餐坐到他边，笑嘻嘻了他的屁，“还是说——肉偿？”

倪尔低，发现一张久违的脸——

“不。”格雷用鼻尖蹭他的巴，“我现在只属于你。”

萨奇似乎在咀嚼什么极其酸涩的东西，把手里的平板推过桌面。

门铃声响起时，萨奇和倪尔正盯着监控显示屏，顿时面面相歔——连接外界的桥上和庄园围墙上的监控设备都没有发现什么异状，但大门已经站着那个新闻里的黑发男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