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恩的声音忽然从茶几上的平板传来：“你要待多久？我这边完事回去可是要♂活的。”

杉曼脸颊红一片，似乎是被什么尖锐的东西蹭破了。格雷给他清洗了，发现那些细小的伤已经基本愈合了，只好让他冷敷消。

格雷对着摄像默默竖了个中指。丁恩似乎对愚弟弟非常衷，还特意买了半柜别模糊的衣服备用，平时也各种怂恿格雷穿来助兴——有几件已经在激一刻祭了天。

“又和洁熙吵架了？”格雷颠颠跑去开门，“哇，需要冰袋么？”

“不行。门左转住酒店！”

丁恩嘴角上翘的弧度似乎有些勉，拉着格雷的指尖也在他腰际黏了一瞬。不过他还是放手了，看着那个修长的影光溜溜绕过客厅转角，仿佛就此消失了一般，心里一空落落的。

“这是一方面。”丁恩似乎松了气，不过脸上依旧有些一言难尽，“另外，我也不确定……我是说，你知的，我没有和别人维持过很久的关系。之前拿到药时，我真的以为……”

“哎，她又没什么力气，挠一样。这次只是那个戒指棱角多了。”杉曼舒舒服服靠在沙发上。格雷这次给他泡了加蜂蜜和朗姆酒的红茶，喝着心里都甜滋滋起来。

“我给你钱还不行吗？这个月信用卡我都给

“唔，要一起洗么？”一个小脑袋忽然探来。

格雷更是摸不着脑了：“这有什么可怪的？他们听起来很传统啊，你都没对家里人柜吧？”

***

不过灵族的穿衣习惯导致格雷对这也不甚反。他还是套上那件遮到大的宽松线衣，甚至在发里别了个淡粉的爪印发夹，对着镜确认自己的平角没有走光，直到铃声响起。

丁恩撑着沙发起，毕竟的小兄弟已经噌地将起来，让他另外两条都有些打飘。

“我弟待会儿过来，你准备。”丁恩通过视频指示，“穿得可哦～那件上面有个猫爪的就不错！”

“可我的钱要么在理财要么给洁熙买包了，现在上真的没钱啊！”

“嗯，我也以为我们就这么结束了呢。”格雷拍拍他的脸，咧开嘴，“我知你过一阵可能又会腻。到时候告诉我就好，没关系的。”

“不，我不是说昨天晚上。”丁恩好像很难开，“刚才杉曼说带你去见爸妈的时候……呃……”

“……所以只是‘近期不能求婚’？”格雷把医药箱收起，“你不怕结婚了继续挨打啊。”

杉曼再次见到格雷已经是两个月后，虽然期间也来投奔过兄长几次，但都没碰上和格雷约定的日。他倒也很快习惯于事先致电请示，并带些花草或外卖上门，没再拿母亲的卡路里炸弹。

“哎，看来近期还是不能求婚。”杉曼有齿不清，“我看她了个巨丑的戒指，开玩笑说钻戒肯定好看得多，她就一炸了。”

“让我留宿一晚嘛！洁熙这次真的很气，我又不想大晚上开车去爸妈那儿。”杉曼双手合十，“拜托啦！”

和丁恩在一起似乎总是很简单。他们契合，每一次交都仿佛是最后的狂，让格雷罢不能，却不会惆怅终将到来的别离，也不用忧心永生永世的纠缠。他安抚着亲亲对方，站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