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话刚一说完，尚思尔就铁青着脸冲了过去，狠狠一巴掌扇在路易脸上，把他打得重重地栽倒在地。

他暴怒地吼声：“我已经没有办法了，对吗？是啊！我真的已经没有任何办法了！我只能这样活去吗？对吧？对吧？你们就是这样想的吧？然后你们再甜甜蜜蜜地在我耳边说着安的话，用各种各样的东西来安我，以为这样我就会屈服，以为我就可以什么都忘记了！没这么容易！”

“我的吗？”路易带着那种让他胆战心惊的笑容问，“你居然会关心我的吗？在我被你的死去活来的时候，在我被玩得昏死过去的时候，当我求你的时候，你为什么不想想我的呢？……我的不属于我自己，任何人，任何时候想要上我，我就得乖乖张开大，撅起屁任凭玩……不是你教我的吗？不是你一边骑在我上用力我，一边用得意洋洋的气教育我的吗？现在是什么时候，你居然关心起我的来了？我该激涕零地说谢谢吗？”

盖恩德慌乱地说：“我们没有啊，路易，你别多想了，还是好好休息吧，你的快支持不住了啊，”

盖恩德被他堵得说不话来，只有求援地看着两个哥哥，尚思尔面无表地不说话，罗蒙为难地皱起秀丽的眉：“路易，现在已经这样了，千错万错都是我们的错，你恨我们，要报复我们，都等到明天再说，好吗？今天你先好好休息，不然，你真的会病倒的。”

他收起了笑容，轻轻地，像是在问自己，又像是在问他们：“我这样的，还能什么呢？一个已经被男人尽玩过的，一个已经变成了玩的，一个已经淫贱，没有男人就不行的，还能怎么样呢？……我应该认命啊，已经变成了这个样，你们想对我说的就是这个吧？反正已经这样了，就脆这样吧，对吗？是啊，多么好的结局，多么完的解决办法，多么皆大喜的办法啊……”

“我不在乎了。”路易傲然地说，“拜你们所赐，我已经全都明白过来，以前那些我追求过，或者试图追求过的东西，实际上在人的生命里是一文不值的，我真的谢你们，让我在短短的几天里就明白了这么多，有的人一辈也不可能明白呢！”

盖恩德狠狠地瞪了尚思尔一，忿忿地去了，王太殿的睛在镜片后冷冷地闪烁着，没有任何表。

路易觉察到了嘴里一的在动，带着他熟悉的甜腥气，缓过劲儿来之后，他狠狠地推开了罗蒙，摇晃着站起来，毫不畏惧地和尚思尔对视着。

？”

鲜血缓缓地从他的嘴角溢来，一滴一滴，洒落在他的军服外衣上，就这么对视了不到

路易碧蓝的眸里像有火在烧，但是没有泪，一滴也没有。

他慢慢地向后退去：“我曾经诅咒过，曾经怀疑过神的存在，但是现在我要忏悔了，神是存在的，的的确确！对于那些在尘世间已经受够了苦难，毫无希望的人，总还是有一条路可以走的！这就是神给予的最后恩典！”

“大哥！你这是嘛？！”盖恩德又惊又急地叫，罗蒙早就过去把路易扶起来搂在怀里，仔细地看着他脸上的红，也不回地说：“小弟去拿急救箱过来，再拿些冰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