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苍天有yan!无言终是寻到了这绝谷来,我才明白自己竟然整整三年以shen侍仇,还对仇人gan激万分!南gong行!我zuo了什么?你要这样对我?我竟害得计家惨遭灭门之祸!这么多年来,计家一百三十余人的xing命,时时刻刻压在我的心tou,让我夜不能眠、日不能安……”
南gong行的心,一dian一dianxia沉,没想到那计无言竟还活着……竟然还混ru了绝谷!难怪节夫人这些年来,对自己冷淡万分,而自己,竟还以为是因为南gong天幕的事qing……
目光在天行shen上一转,yan前的人,也只有这人可能便是那计无言!但yanxia要紧的却不是除掉此人,而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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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七抬tou望了望窗外,又低tou看了看床上脸se苍白的夜八,不自觉地在房中焦急地走动着……
衣袖突然一紧,夜七急忙回tou,正对上了夜八十分复杂的yan神。
“你醒了?快,快告诉我,是谁打伤了你?公zi让你查的何事?”夜七急声问dao。
夜八闭了闭yan,松开了拉着夜七衣袖的手,艰难地说dao:“速去寻找殿主。卓消gong总guan天行,原是二十多年前,被绝谷灭门的广西永洲府的计府余孽,是节夫人自幼定亲的夫婿。节夫人的两位兄长,皆在家中,并未外chu!我今日方一回谷,便被总guan天行带人伏击,他们的武功非常之gao……”
夜八说到这里,猛烈的咳嗽了起来。
夜七深xikou气,dao:“我明白了,你好好休息,我这便去寻殿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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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竹儿,过去的一切,是本座的不对,但那也是本座太过ai你,自那些盗匪手中救xia了你,本座便为你倾慕不已,偏偏你又将嫁为人妇。本座实在无法yan睁睁的看你成为他人jiao妻!何况,本座shen为绝谷之主,自是比那小小的计府能让你快活地生活。现在幕儿都已长大成人,竹儿,你何苦还惦念着早已过去的事qing?”南gong行忍着伤痛,颤声说dao。
南gong行不提南gong天幕还好,方一提起,节夫人刚刚平息xia去的悲愤更是激动了起来……
节夫人转yan望了房中一yan,喝退了李树等人。看着在柳如风扶持xia,缓缓站起shen来,走chu房门的南gong天幕。
节夫人悲痛难禁地dao:“不愧是你南gong行的儿zi!一般的阴狠歹毒、一般的无耻淫贱!”
节夫人此时的脸上、yan中哪里还有半分温柔慈ai,悲苦的脸上,jiao媚不再,只余疯狂的怨毒之se。
南gong天幕自然已经听到节夫人与南gong行在院中的对话,却想不到节夫人竟会连带着如此厌恶自己。一时之间,只觉脑中轰然作响,对围在四周手持利刃的李树等人行若不见,只看着节夫人悲伤怨恨的容颜,gao声说dao:“娘,你说什么?你……”
“闭嘴!我只恨不能没有生xia过你!”节夫人尖声喝dao:“每一次,我看到你,便如看到了你那卑鄙无耻的父亲!但那时,我依然心存幻想,你始终是我儿zi,是我十月怀胎生xia来的骨肉。可是你……你zuo了什么?兰儿那年不过才十二岁啊!你竟然勾引了自己同母异父的亲妹妹?!你竟然兄妹□,抱了我与无言唯一的骨血――兰儿!你居然还杀死了我的女儿、你唯一的亲妹妹……”
南gong天幕站立的shen形一晃,几乎倒xia地来!娘亲在说什么?shen旁的柳如风已不动声se地斜跨了一步,贴上了南gong天幕的后背,默默地支撑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