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原本可以默默忍耐的痛苦,在羞耻中失控,kou腔中满是血腥的味dao。虽然清楚地知dao施加这耻辱的痛楚的人是谁,也几乎用尽了全shen的力量,才控制住自己不去挣扎反击。
南gong天幕明知自己的举动,令这从未容纳过异wu,仅仅被一gen手指侵ru过的□受伤,却gen本没有停xia来给柳如风适应的机会,就着因自己cu暴的jinru,而被撕裂盈chu的血ye的滋run,一边大力地整genchouchu,再狠狠地使力撞ru,一边冷冷地看着柳如风的反映。
柳如风近似麻木地无声忍耐着这凌迟般的折磨,xia唇几乎被自己咬烂。与其说是在承huan,还不如说是在承受一场不允许有半分抵抗的刑罚!公zi!我的主人,你可满意?
黑夜笼罩的房间里,安静而沉默,只有重重地啪打撞击着□声音,在这空空的房间中响着。
南gong天幕冷静地看着shenxia的人,煞白的脸,一gu艳红的鲜血顺着唇角蜿蜒liu淌xia来,滴落在那因疼痛gaogao仰起了tou,而完整的暴louchu来的修长颈项上,yan睛里满是羞耻的痛楚,上半shen因忍耐着痛苦而微微ting直着,腹bu的肌肉棱角分明紧绷着,显现chu这jushenti肌理间的qiang悍力量,两侧青经凸起的双手,死死地抓着shenxia的床褥,两役间,承受着自己yu望的xuekouxia方,雪白的床褥已被血染红了一片,qiang健而结实的长tui,微微痉摹着,依然温顺地分开在shen旁,shenxia的shenti布满了因痛疼而渗chu的冷汗,随着自己的动作而无肋地晃动战栗着……
柔nen而灼re的neibi,紧紧xi附着自己的yu望,紧窒而湿ruan的通dao,颤抖的包裹着自己深深埋ru的分shen,舒shuang得令人发狂。痛苦而隐忍的yan、jianqiang而脆弱的表qing,完全臣服的姿态,南gong天幕心底的那丝怒火终于息灭了。南gong天幕用双手紧握住了那看上去,没有一丝柔弱gan的qiang韧腰shen,不再着意控制自己的力dao,循着本能,激烈地chou送了起来。
突然,南gong天幕昂gao了tou,握在腰上的双手一紧,一个大力的冲ding,全shen的肌肉都绷起,一gu灼re的yetishe1ru了柳如风shenti的深chu1,南gong天幕深深的呼chu一kou气,shenzi一ruan,倒在柳如风□的shenti上。
柳如风暗暗松了kou气,任由南gong天幕压在自己的shen上。一边急促地呼xi着,一边伸手紧紧搂住了自己。
默默地躺了一会,听到南gong天幕的呼xi已恢复了正常,柳如风略略动了动shenzi,但南gong天幕猛地收紧了搂抱的双臂,柳如风只好停了xia来,乖乖地任他抱着,不再试图起shen离开。
□的伤kou还在liu血,如果一直这样,会不会血liu尽而死?柳如风有些自嘲地苦笑。
南gong天幕抱着怀里的shenzi,静静地躺了一会儿,分shen依然埋在那gaore紧nen的tinei,滋味竟是意外的好,虽然刚开始时,是带了怒火的发xie,但zuo到后来,尽guan柳如风完全没有技巧可言,只是僵ying着shenzi,被动地承受,依然令自己舒shuang得□。就这么一会儿,刚刚发xie过后,摊ruanxia来的分shen,在那□的xuenei,被changbi柔ruan而紧密地包裹着,竟又涨ying了起来……
南gong天幕不得不放开了怀抱中的shenti,再抱xia去,南gong天幕可无法保证自己会不会再要他一次。
“公zi……”柳如风低低地唤dao,想要起shen,又因南gong天幕虽然放开了他,却还跪坐在他的双tui之间……
绝剑nong风7
“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