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据我亲shenti会和听到的信息,那些主要的劫匪团伙中,不乏罪大恶极的罪犯。”
徐长枫神se一肃:“你听到了什么,详细说说!”
邱明泉平静地dao:“我在俄罗斯遇到了一个劫匪团伙中的人,他就是前年抢劫封家那起重大案件中的逃脱者,通缉犯袁刚。”
徐长枫心tou一个激灵:“你怎么样?有没有危险!”
那可是穷凶极的罪犯,那起大案中抓到的两个从犯招供后,才锁定了真shen,原来竟是一个一直在逃的通缉犯,手上起码有三条人命,简直是恶贯满盈!
邱明泉赶紧摇tou:“叔叔放心,我没事。他认chu了我,本想抓我zuo人质要赎金,结果我有俄罗斯的朋友来救了我,我还顺便刺了他一刀,估计他伤得不轻。”
徐长枫的心都揪了起来:这孩zi说得云淡风轻,可是稍微一想,都觉得惊心动魄,万一朋友晚来一步、万一那个袁刚随手伤害了明泉这孩zi,叫元涛夫妻qing何以堪!
“我打电话给您,主要是想说,这趟列车上,的确太罪恶滔天了。”邱明泉接着dao,“我们一路过来六天中,仅仅我们的车厢就遭遇了三次劫匪,无数人被打、被抢劫,有人被开shuitang得重度伤残,有人被打断了tui。”
他的声音经过长途,显得沙哑而失真,可是依旧听得chu压抑的悲愤:“我shen边是手无缚鸡之力的老教授和jiejie,我看着那些人犯罪,我甚至不敢chu声喝止。”
徐长枫紧紧握着话筒,怒火隐约升腾着:是的,他也知dao,知dao那里有罪恶,有黑暗和血腥!
“徐叔叔,这趟车虽然行驶在别国的土地上,可是上面,全是我们的老百姓。”邱明泉声音隐约激动,“他们日复一日地被这些歹徒残害和掠夺着,因为无人问津,而选择认命。”
“可是,当我亲yan见到后,我才知dao那些犯罪分zi有多嚣张,有多肆无忌惮。徐叔叔,你们……真的毫无办法吗?”
徐长枫微微一闭yan睛,指甲掐jin了掌心。
他痛苦地低声dao:“孩zi,我知dao,我懂。我一辈zi战斗在公安战线上,我和你父亲一样,比任何人都痛恨那些罪行。”
可是,这趟列车的qing况实在特殊,所有罪案都是发生在别国境nei,从蒙古到俄罗斯,以及中途经过的一些前苏联小国,甚至有的抢劫犯上一个小时在一个国家,xia一个小时就到了别的国家。
跨国抓捕,谈何容易!
除非提前通过国家层面沟通,得到对方的pei合,不然你千里迢迢跑到别国领土上去大杀四方,那不仅师chu无名,甚至极有可能引来争端。
“孩zi,我明白你的gan受。”他语声肃穆,“我保证,会一直跟jin此事,并且尽快向公安bu提chu自己的建议。在此之前,你和你jiejie他们,回来时千万别再坐火车了,一定要坐飞机!”
邱明泉立刻答应:“好的,一定。”
经过来时这一路惊吓,想来李教授他们一行人也不会再jian持了吧?
放xia电话,封大总裁在他心里安wei:“放心吧,恶人自有天收,在前世,这些团伙越发猖獗,制造了震惊全国的恶行,我们的公安bu终于痛xia决心,派chu了小队暗中抓捕,特别是殷jie团伙,也没几天好蹦跶了。”
这既然是必然会发生的事实,邱明泉这个长途电话,不外是帮助徐长枫他们尽早xia定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