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熟悉自己母亲的行为,小时候也有过好几次被刘淑雁拿走吊坠去编绳结的事,自然一xia就想到了。
“他的吊坠在别chu1,所以你脖zi上的这块就可以在这片空间chu现。”他不耐烦地解释,“可是他人还在,所以我就被发pei走了,或者说,无法在这玉石里存shen。”
邱明泉醍醐灌ding,终于想明白了端倪。所谓当局者迷,他这些天怎么想都想不明白,现在才总算清醒。
“那我懂了。”他喃喃dao,“所以那天我gan应不到你,他却发现了我脖zi上的吊坠,误以为是他原来那块。”
封睿猛地大惊:“被他发现了?!那后来呢?”
邱明泉迟疑dao:“我一xiazi就慌了,完全解释不清,就和他争夺起来,结果吊坠就掉到床xia了。然后你爸爸就忽然jin来,把我带了chu去,再然后,我就不知dao后面的事了。”
封睿迟疑一阵,沉yindao:“那我明白了。我爸爸jin来,大概把拿走的原本那块玉石送回来,于是我这块又消失了。这些天,难怪我在这里忽隐忽现的!”
这就说得通了。少年封睿离开房间,他就得以chu现;封睿一回来,他就又消失了。偏偏又等不来邱明泉!
好半天,他才渐渐平息了焦躁和怒气,奇dao:“那你现在怎么又到了屋里?对了,这一个多月,你怎么不想办法来找找我?”
稍微找个机会来zuo客,把少年封睿找借kou支使到楼xia去倒杯shui啥的,应该不难啊?
可是,邱明泉却没有回答。他坐在床边,神qing黯然。
封睿终于察觉到了不对:“你怎么了?”
邱明泉沉默了好久,才低声dao:“这一个多月,还发生了许多事。……那一天,他、他对我说,喜huan我。”
封睿愣了愣,好半天都没有听明白似的。
“你说,我、小时候的我向你告白?”一向从容gao傲的封大总裁难得地kou吃了,“哈哈哈,开、开什么玩笑?”
好半天,他才又dao:“……什么,你没开玩笑?”
邱明泉没有说话,低着tou一声不吭。
他的脑海里浮现起那一晚的混乱,包括那两次羞耻的吻,是的……回想起来叫人如坐针毡、gan到脸红心tiao的吻。
gen本没办法复述……没办法向yan前的这个成年人完全和盘托chu,说chu一句“幼年的你不仅吻了我,还吻了好几次。”
封睿终于从邱明泉的反应中,明白了这件事的严重xing。
“那个臭小zi是疯了吗?”他忽然焦躁起来,抓狂地大叫,“我这辈zi明明没ai过什么人,也没动过什么心,aiqing、喜huan……那是什么鬼东西?怎么可能重活一世,就完全改了心xing?!”
他只觉得昏tou昏tou的,语无lun次地叫:“邱明泉,你到底对我zuo了什么?我叫你好好和他相chu1,可不是叫你和他谈恋ai的,你这人zuo事怎么乱七八糟!”
邱明泉的脸se,“唰”地一xia白了。
“我、我没zuo什么。”他痛苦地低xiatou,“我太笨了,是不是?我gen本不会chu1理这些事。和他在一起,我就是觉得那么亲近,那么好……他就明明是小时候的你啊。”
他声音发颤,痛苦的gan觉像是一gen尖利的锥zi,一xiaxia刺着他的心,一瞬间,只觉得自己真的罪大恶极。
封睿一xiazi没有了声音,好半天才闷闷地dao:“算了算了,你对他好也是正常的,毕竟我又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