铁勒同意，唤来士兵，三十个人，分为五路，分别取径到铁勒族里报信。

柯绿华摇：“你的撑不住的。我跟在一起很好。”

备，免得被敌人伏击。”

李昶不理会她的反对，伸手来凌空把柯绿华抱到自己前，柯绿华其不意，惊呼声，四围上的铁勒武士看了，都发一阵爆笑，有的更大声用突厥语叫好。李昶哈哈大笑，待柯绿华坐稳，大声笑：“你这位，还是离她远的好。我吃过她一次亏，这辈可不打算再吃第二次。”

“现在快到冬天，雪山上的不会化，这个时候雨又极少，我们从浅的地方渡川，应该没事。”铁勒笃定地说。

李昶一直等到铁勒分派完毕，最后：“最后一件为难事是，我们也许得换个方向走，避开可能的伏兵。大哥，你熟悉这大草原，知咱们往哪个方向走敌人最料想不到么？”

李昶，八年前他曾经见过一次铁勒弟弟菩萨，心中极为不喜其人，只是不好对铁勒说得。“第二件事是，如果敌人知了大哥到这戈滩上来，埋伏人在半路上，我们人少，恐怕不是对手。大哥，你能不能分几路人来，每路人走不同路径到你们族里报信，准备好接应咱们？”

铁勒，野川浚波急，狭窄，山上的雪化之时，野川常常位一夜之间暴涨，泛滥的河宛如不羁的野奔腾而，原本还在游安静河里饮的羊往往瞬间被冲得无影无踪。因此草原上的人都说野川的，是大神的躯，大神赐福羊就能安静地喝；大神降罪来，羊就要被冲走啦。

“到莫贺达人的地方？”李昶听了，神一变：“那岂不是要经过野川？”

“前有三件为难事。”李昶沉思着，铁勒陷在前的困境里，都是为了救他的缘故，他心中十分过意不去，当年救了铁勒全族不过举手之劳，八年之后铁勒尚自挂怀在心，这位结义大哥真是个重义的好汉。“第一件，若素兰夫人真派人送信，则现在都摩人、同罗人、思结人都知你不在铁勒族中，他们若同时攻铁勒，大哥可有妥当人指挥族人抗敌？”

绿华回看素兰，见她脸上毫无怒意，尚自迎着柯绿华的目光微微，嘴角笑，意似嘉许。

铁勒本也是个明厉害的角，只是跟李昶素兰比起来，他吃亏在对那个小小婴儿存了一念之仁。“苍龙兄弟，依你说该怎么办？”

“这没问题，我弟弟菩萨不弱于我，你放心，他不会吃亏的。”铁勒答。

李昶，众人已经收拾好行李匹，他跟柯绿华胡乱吃些东西，翻上，看见柯绿华跟素兰仍是同乘一骑，对柯绿华：“过来，跟我坐在一起。”

铁勒沉思片刻，“从这里向西南走，快跑大概五天，就是莫贺达族的边界，我跟莫贺达人结盟已久，他们当能派兵护送我回去。我想莫贺达族的方向跟我们的几乎相反，都摩人同罗人应该料想不到我们会反着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