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就，把柯绿华在冰凉的石地上，没完没了地亲起来，嘴唇沿着她的额、睛、脖、脯，翻来复去地又又，到了她的嘴唇，犹豫地盯着良久，最后似乎实在受不了诱惑，低声：“委屈你了，可我真的忍不住。”他抱起柯绿华，搂她坐在自己膝上，低住她的嘴唇，几近疯狂地蹂躏她的唇。

李昶和柯绿华自神魂颠

“苍龙大哥，你――？”一个声音突然冒来。

他宽阔的膛散发的力立时将她上的寒冷驱散，就是这双手臂，这个觉，这个人――着他，就算他俗、残忍、凶悍，也还是忘不了。

柯绿华被他吻得浑，九死一生之后，想不到还能这般依在他怀里，她思翻涌，几乎昏了过去。好久之后柯绿华伸双手，抱住李昶脖，两个人的呼交在一起，风啸寒，这小小的石围中却意，光无限。

又是难过，翻坐起，在黑暗里怔怔地发呆。

卟卟卟地声音将她自沉思中惊醒，惘然四顾，只见月光将一个大的男影投在毡帘，她心中一动，卟卟卟的轻响又起，她轻手轻脚地站起，蹑手蹑脚地走到帘旁，解开拴扣，人沿着帘的隙刚刚钻去，双手就被一双的大掌握住，听见李昶的声音轻轻：“跟我来。”

她正沉浸这梦一般的氛围中，却听见李昶突然开说话，声音像刺骨的北风划破她的梦境：“你还记得我么？”

他没回答，只是看着她，好久之后，睛里的冷酷换上隐隐自怜的伤心，轻轻伸手，手指在她的脸颊肌肤上慢慢过，双臂猛用力，一把将她搂在怀里，哑声：“不用说实话――反正记不记得我都不在乎！”

柯绿华听他气冷冰冰地，冷月照着他俊的侧脸，一双平素就冷酷无的睛睨着她，骄傲的嘴角绷得紧紧地，等着她回答。“你怎么这么问？”柯绿华满腔柔差被他冰冷的气浇灭，他怎么了？是在坑里被人打坏脑了么？

手被他拉着，不由自主地跟着向边走去，近冬时节，半夜的北风宛如刀一般，得她肌肤冰凉，心却乎乎地。他大手上传来的力一直蔓延到她的脸上，又是脸红，又是心，脚步轻飘飘地，宛如云端。

他说得直白又无礼，柯绿华又羞又怒，伸手在他胳肢窝用力一拧，疼得李昶咬牙切齿，又无法可施，看着旁边几块大石围一遮风地，抱着她走过去，一把她放在地上，倒压在她上，极为得意地：“那个是没力气，亲你的力气我可有得是！”

“李昶，我骨要断了。”她轻声提醒他，哪知话音刚落，蓦地一轻，整个人被他拦腰抱起，吓得她几乎失声呼，及时被李昶捂住嘴，听他淡淡一笑：“别担心，我饿了两个月，就算我想现在要你，也没那力气。”

到了边，又走了好久，直到离宿营远远地，李昶才停来。柯绿华双柔无限地盯在他脸上，就着这月夜清辉，波澹澹，看见他好好地站在自己前，完得好像梦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