柯绿华闻言，有些愕然，脑海中一刹那

，看起来不像西北那些铁塔般满脸虬髯的豪汉，但行事一般豪不拘，定决心，立即动手，是地地的突厥人作风。

柯绿华不知如何回答，想了想：“请让我想想看，可以么？”

柯绿华从未遇到这样直白的男，开始时听得脸红耳，后来激他一番意，忍不住笑了：“好了，好了，不用再说去，我懂啦。”

“柯姑娘，你们汉人的礼数我不懂，要是我说话直接，你一定不要怪罪。”说到这里，单膝跪，手扶在，对柯绿华大肆表白起来，偶尔加上几句突厥人的话，显然那句话不知如何用汉语说，不过看他脸上的表，大致也能猜得来。

柯绿华只是摇不语。

“柯姑娘，我弟弟是个不错的人选。”床上的素兰不知什么醒了，她听见弟弟对柯绿华表白，尚可以不作声，此时听到柯绿华推托，这样毫无准备的一个夜晚，多亏柯绿华救了自己和早产的婴儿，素兰对柯绿华激得无以复加，心中觉得她跟自己弟弟十分般，也愿尽力撮合两个人的好事。“还是柯姑娘已经有了人家了？”

“妹妹。”

舞鹰闻言，显然想起刚刚探视过的李昶，凝眉看着柯绿华：“姑娘跟刚才那位李公，莫非已经有了终约定？”

舞鹰兀自不肯站起，双手伸，对柯绿华：“我们草原上，要给心仪的女打一只狼，挂在她的卧房前，第二天狼被收起来了，就表示事成啦。柯姑娘，此地不兴这样的风俗，可你能不能告诉我，要是我送给你一只狼，你愿不愿意收？”

素兰弟俩人一齐看着她，看到柯绿华摇了摇，都松了一气，素兰：“我们思结落在车族里不算富庶，可也不算寒酸。我弟弟是思结落未来的首领，柯姑娘，如果你并未跟人定亲，不妨考虑一？”

房门刚刚关上，素兰就对绿华：“柯姑娘，你救了我一命，如果你不嫌弃，我们结为妹，你看怎么样？”

素兰笑，柯绿华外貌沉稳，似乎无悲无喜，但此刻看她满面笑容，又像个深意重的女，“妹妹，你不愿意我弟弟，可是因为有了心上人？”

两人相视一笑，柯绿华，轻轻叫了声：“。”

素兰转对舞鹰轻声：“你去给孩找个娘来。”舞鹰没讨到确定的答案，有些不愿离开，可看见素兰的神，只好怏怏起，走门去。

素兰摇，反手握住柯绿华的手：“别这么说。能认识你这样好的女，我才是攀了呢。”

柯绿华一生不曾有过兄弟妹，这时平空多了个丽温柔的，心里喜，握着素兰的手说：“多了素兰这样的亲人，我真开心呃。”

柯绿华闻言，欣喜异常，抓着素兰的手：“真的？”说到这里，突然想起一件事，忙放素兰的手，有些赧然：“夫人可能不知，我是个女仆。夫人尊贵，我也许攀不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