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趴。”乐六又是一句命令，王师毅不得不服从，像是要给乐六磕一般臣服在他脚。

乐六语带笑意，寒得厉害。王师毅脸刷地冷来──这人莫不是要放别的东西来？

血肯定是来了，王师毅前一阵恍惚，随後就只能觉到在剧痛之中，自己的手甚是勇敢，生生地将那圆环整个了去。

师文巨大，平时王师毅都是背在後的，因此为了方便拿取，师文的刀柄很长，一端带有圆环，王师毅反手一，就能运用自如；刀柄细正好，王师毅一手刚能握过来，但那圆环要比握住的地方上一半──乐六想让他把这刀柄後，王师毅万万猜想不到那是什麽场面。

不，绝对不行，太大了……王师毅的心里不停地重复这样的话，可手上总是不停心中使唤，不顾一切就要扶著刀柄将圆环闭门谢客的後庭。

不必乐六动手，王师毅自己就动，一手抓起师文的刀柄，让冰凉的东西贴在自己上。

“你这玩意儿难得叫我名字，但一叫就说明你很喜。”乐六擅自误解王师毅的意思，“那就不要犹豫，好好喜一番吧？”

随著乐六这暗示般的语句，王师毅的另一手也不停在边，而是绕到後，奋力掰开肉，手指还想分开甬，全然不把那当作自己的。

“……乐六！你疯了！！”王师毅瞪得眶都要裂开一般，一时间都找不到词语来痛骂乐六。

确实如此，而且乐六选中的不是别的东西，正是王师毅心中牵挂的师文。

他的抵抗，乐六仿佛都能觉得到，起初还觉得好玩，久了就兴味了然，只想直达目的。王师毅握著师文的手忽地撤远，心中一慌神又一松懈，那手又猛地冲了回来──这奋力紧缩的再救不了自己，被刀柄那圆环冲破了一半防线，狠狠地扎了去。

王师毅痛得一声低吼，半途断了，因为那不断努力挤去的圆环扯动了前些日的旧伤，痛得一发不可收拾，连怒吼发的力气都没有。

王师毅抵抗不住，贴在肉上的金属圆环一蹭过来，即刻抵上了因恐惧而紧缩著的。

定就是那些事，王师毅已经被摧折得浑惧怕，可如今只能跟著乐六的意思走，连犹豫都没有。他扯自己上最後的衣将肤彻底暴来的时候带著些奢望想，乐六不是必须端坐在那里不能大动麽？这又打算如何羞辱他？

但王师毅心上充满抗拒，就像总有办法能抵抗得过乐六纵，把师文从自己那脏污的地方移开。

“怎麽？又是这种拒还迎的把戏？”乐六看不见後面，但猜想得这般僵持是为了何事，“确实是大了，但你总能吞去的，不对麽？”

“这不就去了麽？对你来说，这都是很简单的事。”乐六看见他神涣散大汗淋漓，语带满足地说著，好像觉得这还不算什麽，王师毅应该

“上次我说你後面不遇上什麽都要狠狠绞住，你不大信，天还早，咱们来试试，如何？”

这个天气，光著并不觉得凉，可王师毅上还是不住地抖动──且不说对後面事的难以预料，刚才被乐六脚趾撩拨起来的还没退去，暴在外，它像是自己有了生命一般，支愣著晃动，教他的主人都看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