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冻成这样了，快来给我捂捂。”果然，张青史一见张康冻得青红的小手就什么也顾不上想了，连忙把张康的手揣怀里去了，心疼的责备着。

……

这一年的节还是父俩一起过，只不过更加冷清，去年还有秀儿一家来拜年，而今年因为前几天连着的几场大雪把路封死了，没有一个人来拜年。

虽然雪人目前还有糙，但是只要看到的人都可以认那是张青史，更难得可贵的是，这个雕像是用松的雪堆起来的……

“嗯。”再次肯定的。

“手冷。”张康脆的把两只冻得青红的小手摆在张青史面前。

“我，我在你心里就长成这种样？”

在阳光，一个有将近一米五的雪人屹立在雪地上，雪人五官的比例都跟他非常接近，隐隐可以看他的影，还有那种神韵，张青史常常挂在嘴边的那种漫不经心的微笑被现的淋漓尽致……

……

“爹，你又夸自己了。”张康撇撇嘴嘟哝着。

那晚，张青史给张康包了颇有分量的压岁钱，同时也第一次认真的清自己剩的财产，而后就是长吁短叹，因为他估算，如果继续使用剩的银两而不事生产的话，他再过两年就会成为穷光……唉，明年可不能这么悠闲了，总要找门可以养家的活……

而被打扰了二人世界的张康即使吃上了好长时间没吃的新鲜蔬菜也依旧兴不起来，嘟嘟囔囔的不知在说什么，而张青史凑上去听的时候又上停住，只拿一双漂亮的红瞪着张青史，直到张青史自觉理亏讪讪的退去。

“啊，怎么了？”这次换张青史被张康抓着肩膀死摇了。

而这天中午，一个

张康的目的也就此达到，笑呵呵的用冰凉的手四作怪，让张青史再也没有时间去伤。

……

“嗯。”张康很肯定的。

“爹。”张康皱起小眉，直觉的不喜看到这样的张青史，虽然他有时候也见到爹莫名的伤，但是从没有一次像这次表现的这样那么明显。

“爹，你说什么啊？”张青史一连串又快又急的话听的张康不知所以然，其中很多名词更是让他摸不着脑。

“真，真是……太帅了……”张青史简直不敢相信，这个雪人是自己年仅八岁的儿堆来的，原来自己的儿是个雕塑天才，这种平，就是自己这个成年人也堆不来啊。

“不不不，爹不是在夸自己，爹是在夸小康，小康这么有天赋，应该送最好的艺术学院，中央院都不在话，小康如果能接受专业的教导的话，一定可以成为最尖的雕塑家……”张青史抓住张康的肩膀激动地喃喃自语。

随着节的过去和雪的次数渐渐减少，正式预告着天已经来了，秀儿也恢复了正常的往来，每天中午带着饭盒给父俩送饭。

“啊？是啊，我在说什么啊……这里没有中央院，也不知能不能回去……”张青史本来雀跃的心越来越低落，像霜打的茄般垂，再好的天赋，在这里也没有发展的余地……

虽然张青史一再让秀儿这个冬天不用过来了，但是秀儿还是在节的前几天送来了新鲜的蔬果，看到消瘦了一圈的心上人秀儿差落泪来，让张青史一顿好劝才劝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