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阁’。”

即便一开始就有所猜测，但是真正听到的时候，今剑还是到了些许诧异。

“你是父亲大人锻造的刀剑。”

黑的付丧神微微低，叹息般地轻声：“怎么会只是‘阁’呢……”

今剑静静地听完，随后了然：“所以，你想搜集这些灵力，行净化自己是吗。”

他如今是付丧神，自然不可能跟人类一样，有什么血缘兄弟。

黑的付丧神颔首，温和地轻叹：“不错，我正是三条刀派的一员。不过这个时代的我还未诞生，兄长若要见‘我’，恐怕还要等些时候呢。”

而今剑一就认，那些游离飘在球的光，赫然是取自不同人的灵力。

“好久不见了，兄长。”

……

“你是说，你把自己的名字给忘记了？”

分力量。不过在这个世界，也完全足够他应付了。

但是最后，他不过是颤声低笑起来，然后，以前所未有的清嗓音，如此呼唤――

见到付丧神，今剑绪不辨地垂了眸：“把最重要的名字忘了，却还认得我吗。”

今剑了，随后问：“你的名字呢。”

今剑蹙眉，声音冷了去：“不对等的交换，本就不值得。

不仅维持的时间短暂，而且由于力量相冲，还会造成偌大的痛苦。

“愚蠢。”

黑的付丧神似是沉思了一会儿：“虽然不太记得了，但印象里，我原本应该是‘最’什么的？哈哈哈哈，真是有趣的言论。说这话的人，一定没见过兄长呢。”

――真的是……好久，好久，好久了啊……

付丧神说完，从怀里掏了一个玻璃球样的东西。

――找回了他的光源啊……

黑的付丧神怔怔地望着他，涩的双似乎蒙上了一层汽：“你……”

“因为我不会忘记兄长的，无论如何。”

所以，唯一剩的可能便是――

――在发生了这么多事之后，迷路的月亮终于……

那玻璃球里转着各的光彩，有的明澈，有的黯淡，像是乱七八糟光芒的合。

随后，他抬起，不知是自语还是询问：“我可以吗……我真的，可以吗……”

“我其实，一直都很想见兄长一面。但是暗堕后的付丧神，大多不太好看。”

今剑抬手打断了对方的话语：“你确定不加上称呼吗，还是说，我真的只是‘阁’而已？”

这样的行为，与其说是净化，不如说是黑暗行披上了光明的外衣。

“有什么不可以。”

他的唇抿成一线，到了莫名的不快：“这些灵力弱小而驳杂，先不提行净化的痛楚，即便成功了，你也只不过是暂时恢复成原本的样而已。”

今剑向前跨一步，带着理所当然的笃信与从容：“我就在这里――所以，尽呼唤我吧。”

黑的付丧神静默了片刻，最终迟疑：“实际上，自从暗堕之后，我的记忆就……”

付丧神的哽了哽，那一瞬间，他似乎有很多很多的话要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