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痛立刻减轻了不少,但是残留在上面的银粉依然刺疼,像是一gengen细针,扎得他脸bu火辣辣的疼,最后连喊都喊不chu来了,小包zi脸皱成了一团。
被剧烈疼痛所刺激,yan泪嗒嗒地往外liu,荷兰尔拼命地搓着自己的脸,疯狂地想把那些刺痛的东西全bu推开!可是银粉反而是越蹭越扩散,连带着手上也全是了。
面对顾景夜伸过来的手,他急红了yan,一把推开,站起来像是没tou苍蝇一样慌乱地想逃走,差dian从一米多gao的舞台上直接摔xia去。
荷兰尔这一推使足了力气,顾景夜毫无防备,跌倒在地上,顾不上青疼的手肘赶紧爬起来追上去,一把拉住荷兰尔,将他从舞台的边缘拉回来,紧紧握住他的手,把这ju颤抖的shenti搂jin怀里,着急地叫dao:“荷兰尔,你怎么了?把手放开,让我看看!”一边试着再次扳开他的手。
这次他看到了,荷兰尔的脸bu两侧红斑斑的一片,像是被什么东西灼伤了,上面最严重的地方还有些银se的粉末在反光。
这是什么东西?!
来不及细想,顾景夜对shen后的人大叫dao:“shui,拿shui过来!”
看荷兰尔还想去rou,顾景夜赶紧用手挡住,使劲把他的两只手都抓住:“荷兰尔,别碰,别碰,越碰越疼,忍一会儿!”
他说完凑近chui了chui,chui掉了一些。
陆浩然慌忙冲到台xia拿了瓶矿泉shui过来,顾景夜nie开盖zi,拿chu纸巾浸湿了再覆盖到他的脸上,轻轻地将上面的银se粉末粘掉。
荷兰尔疼得直chou泣,手足无措地紧抓着顾景夜的衣服,yan泪鼻涕不受控制地往外liu,随着银粉末被ca掉疼gan逐渐减少,才终于有了力气喊疼。
那张雪白的小脸上呈现chu大量斑斑diandian的红se伤痕,看着就像是用烧红的针刺chu来的,数量之多,chu2目惊心。
ca掉荷兰尔手上的银se粉末,顾景夜把他横抱起来就往楼xia的医务室冲。
午休刚结束,来上课的人也多,电梯得等半天。
顾景夜等不及了,踹开安全通dao的门,直接从楼dao往xia跑,一kou气冲了十楼,把荷兰尔送jin了十一楼的医务室。
荷兰尔这次倒是没哇哇大哭,看样zi更像是被疼懵了,浑shen都在发抖,yan眶红了一片,不断地chou泣,yan里噙着泪shui,豆大的泪珠不受控制地往外liu,双手紧紧nie成了拳tou。
gan受着医生用生理盐shui浸泡过的棉签,把残存的银粉一diandian清理掉,荷兰尔带着哭腔,不断地叫dao:“轻dian,疼,好疼,轻dian……”
顾景夜心都要痛裂开了,赶紧握住他的手,不断安weidao:“忍一忍,清理完我们就去医院。”
这里的医生经常chu1理学生的各种小伤小病,经验还算丰富,可是看到荷兰尔脸上的红se伤疤,居然一时间也nong不清楚症状,只能帮他简单清理一xia,赶紧把那些奇怪的银se粉末清理掉,避免再次gan染。
清理完第一次,荷兰尔还是说疼。
医生就拿来手电筒。
顾景夜扶住荷兰尔,另一只手用纱布挡住他的yan睛避免被qiang光照she1,同时不断的安wei他。
等医生清理掉他耳朵、脖zi和手上残留的银se粉末后,那些灼伤一样的红se疤痕居然就自己退去了不少。
荷兰尔坐在床上,撇着嘴,小包zi脸又成了一团,yan泪不受控制地往外liu,任凭顾景夜怎么哄,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