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本就是从更纬度的地方‘掉落’来的，存在形式自然跟这个维度的生不一样。躯只是一个容跟终端，他们的意志能够同时在多个世界的多个时间存在。

“哦，天！那帮家伙曾经侮辱普神，他们歧视过的人是普神，御天敌还敢迫害普神……曾经，曾经跟我睡过一张充电床的是普神，那我……whatthe……”

擎天再度陷沉默。

“放心吧，除了你，别说是不擅长通用语的沃兹，就算是夜巡也不会信这种话。”

擎天并不明白荣格的意思，但他还是说了句谢谢。

毕竟领导模块是荣格制造的，它能识别自己的制造者再正常不过了。只是领导模块的数据库并非谁都能读取到，譬如御天敌也过领导模块，却只把它当提供能源之使用。唯有擎天，不仅利用它维持了自火种的活，甚至还能读取到它里面的大量报。

“这事威震天知吗？”

这是好事，也是坏事。好事是，擎天能懂得很多，利用这些知识他能取得优势。坏事是这些知识跟逻辑会影响擎天的思维，他会比任何一届的领袖都更接近‘普神的意识’。

擎天有这种预，他敢保证，真若如此，威震天也绝对不会让别人好过！

一种级拟态，会据环境变化，自动选择最适合的形态固定，以此作为自己的‘外壳’跟载，可以用最低限度的能源来行探索开拓。

最终哥还是忍住了脏话。能让他这么文明的人都差说不文明用语，可想他的震撼。

夜巡？这名字的确有听过，无用者那边的人，但荣格老师怎么很熟稔的提

而且肯定是毁天灭地级别的！

然而擎天还是没立即从打击中缓和过来，作为一个‘睡过’普神的伯坦人，他现在唯一想问的是――――

荣格以莫名的神看向擎天。

以及Uni――能源采集者，掠夺者，用来开拓不同‘界’来采集能源质，分解未知质并有能力将其重组，‘位存在’所畏惧的‘唯一指令’（解析工）。

绝对是大混乱！

Primus――最初的拓荒者，探索者，寻找‘新大陆’的‘外来者’所创造的‘神’（探索工）。

“应该不知吧？我想除了拥有领导模块的你，恐怕其他人都不知。”

荣格知这样的风险，是让记忆中的那个熟悉的朋友奥利安会渐行渐远。但正如救护车所说，无论如何，他还是无法放任擎天死去。

“抱歉，我或许对你了很不好的事，你成为了一个真正的领袖。”

“那么，你――――我是说您，最好不要让别人知您的份。这样太震撼了，哪怕是我都有难以接受。如果其他人，譬如威震天知这件事……我无法想象会发生什么。”

擎天愣了半秒，然后用双手捂住。

“不用想那么多，把我当一个外号是普神的人更简单一些。因为我没有你想的那么大有力，我能的也跟任何一个伯坦人，甚至人类没多大差别。就算你遇到困难，我都无法保佑你，只能给你一次免费的心理咨询。”

“但是与其看着你永远离去，我宁可你作为另一个人活去。”

最自然的形态’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