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爸，这是你的吗？”

“我反悔了不行？”

余爸爸把她抓着门边的手指一只只掰开，面是凝重认真的。

“哦，好吧。”余念放窗帘，挠了挠腰。余爸爸从书房喊她。

余爸爸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他指着她的脸你了一声，又放手摇，“早晚要哭死你。”

“你是我生的，你想什么我不懂？”余爸爸说。

“别人怎么没那样的意外？”

“好吧。”余念鼓鼓嘴，拽了睡衣，睛却是紧紧盯着书房不放。

“我说了那是意外。”

“只要设定好了，没什么不能的。”

余念抓着门板看他：“爸，我看您最近对我意见大啊，大号玩腻了，准备要小号了啊？行，你跟妈妈生个弟弟来，我来替你们带。”

“我真不知怎么说你好了。”余爸爸往外走，余念追上去。

一门，余爸爸就朝她招手：“过来。”

这次的无人机比以前的更多了，余念目测有三四千个。

“爸爸，你让我再看一，刚才不是你自己让我去看的吗。”

“因为我是独一无二的啊。”

“什么队形都可以吗？”

余念一就醒了，拉开窗帘往他家门瞧，没见人影又问她妈：“回来了？怎么没见人。”

“念念，你来。”

“我还没刷牙呢。”余念说。

“爸爸，能变换其他的队形吗？”

“看什么看，去。”

“现在是新社会时代了，谁还这些。”余念依旧不服气。

“就让我就看一。”余念手刚碰电脑就被余爸爸拍开。

余爸爸把模拟视频关掉，瞅她一：“没息。”

余爸爸往书房门外一站，随手带上门，余念两手贴在侧，像个犯错被罚站的小学生往墙边一站。

这时，沈符那跑车的轰鸣声在顾蒋家的停车场停。余念听到声音赶紧往窗跑，冲

余念珠一转，余爸爸就知她要嘛了，听也没听就拒绝：“不行。”

“我还没说呢，你什么知我要看什么队形。”

“那能一样吗？你俩要是反过来，我兴还来不及，可关键是......”剩的话不言而喻。

“快，爸爸有好东西给你看。”

“早回家了。”

“你当初追妈妈的时候不也是没息。”余念小声反驳。

屏幕里正在的队形变化是“喜迎2018”的队形，小小的无人机在电脑屏幕上密密麻麻，像一群会移动的芝麻。

“什么东西啊？”

“哎，我再看一。”

余念小心看他一，“小气鬼。”

余念凑上去，看到电脑里播放的无人机编队飞行模拟视频，顿时就惊叹了。

“你还敢说，上回那比赛，你了那么大的篓，谁见着我都问了啥事，我脸都没地方放了。”

“你想看什么队形？”余爸爸问。

“什么好东西啊？”余念好奇心又犯了，正要往书房走，余妈妈往她脸上甩了几滴，“跟你说过多少遍了，完一件事再去另一件事，三心两意的。”

梳洗完毕又换了衣服后，余念拿着果盆跟一步一步往书房里走。

“当然。”余爸爸自豪。

余念正要绕到电脑再看一视频，被余爸爸推书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