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外面等着的留凮听到声音，门查看。

画完眉又施了粉，还要抹腮红，被离凰烈拒绝，燎原才罢休。

留凮愣了一，心里起了醋意“只希望师父这个样给自己看见……”

“得了吧，你当你是柳惠啊，坐怀不乱？你可别说，你不喜你师父这样”影朔戏谑地挑起留凮巴。

燎原用几个发簪将外边发簪住，从里边开始盘，影朔站在一边，不知是在看离凰，还是在看燎原。

燎原瘪瘪嘴“哼，我才不换，要不你自己来，况且你拆得了我的云鬓再说！”

离凰回，四目相对，离凰眉如远黛，如杏，唇如朱砂，肤如凝脂，面若秋月，比平常清雅的模样多了几分媚，天最的女也无颜以对。

“是啊，这云鬓除了我，只有会解，看你徒弟怎么办！”

留凮甩开影朔，“毕竟，师父不是女，这样门不太好”

最后给离凰涂胭脂，艳丽的胭脂使离凰看起来明若三之桃。离凰起时，影朔已经完全愣住。

离凰舒展了眉，燎原才得继续。

离凰就要起，被燎原拦住，拿了眉笔就要画，离凰打开燎原的手“得寸尺了？！”

离凰见影朔盯着自己，回“让我看看！”燎原死死挡住镜“不行！不行！”

离凰已经隐忍到了极，“燎原，当初你把我打扮成女，在忘川河丢够了人，你还要我去人间丢人吗？”

“哎，留凮！”燎原指着留凮。

“你把我化成什么样了！快让我看看！”离凰透慌张。

离凰皱眉，燎原停“不准皱眉，会老的！”燎原用手去抚“况且皱着眉，也画不好！”

一门，完全呆住。

“这个发髻虽，但毕竟是女的，还是换一个吧”留凮开了。

离凰一愣，“燎原，你盘的是云鬓？”

“你是说我不化妆很丑？”离凰反问。

离凰皱眉“让开”“不行！”

里边盘好后，将外层的放，重新盘去，过了很久，一个云鬓盘好了。

“哪有，离凰要是丑，这天岂不都是糟粕？”燎原讨好“就画一个嘛，不好看可以洗掉的！”

“才没有！”留凮打开影朔的手。

燎原甩甩“没有，影朔，把发簪给我”

离凰一脸认命，影朔笑着“也只有燎原才能让离凰这样吧”

燎原轻轻地执起离凰的发，用木梳轻轻梳，一梳开，离凰静静的坐着，燎原看着离凰散发的样，有些看呆了，手上的动作停了，影朔皱眉“怎么，不梳了”

“为什么要卸啊，不是很吗？”醒悟过来的影朔耸耸肩，手钩住留凮的肩膀“效果很好，这小已经看傻了”

离凰脸上有一丝绯红，背过“燎原，看我怎么收拾你！快给我把妆卸了！”

很好呢，这些都是鸢尾给的，还有胭脂也是鸢尾的”燎原火上加油，离凰嘴角搐“这个鸢尾……”

诗经有云“桃之夭夭，灼灼其华”

燎原转了一圈，“那里不太好？妆不够吗？”

燎原撒“既然好不容易盘了，怎么不画个好看的妆？”

与燎原争执时，秀眉微蹙，更添几分清冷疏淡。让人想将他藏在边，独享这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