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直到我看到你的那一天。”

“没错我不是凤绝，我只是狐九，只不过是后世的一个狐妖，我什么都不是。我也没法接受你一个真神的喜。”狐九伸手去拿自己的衣服。

他降世千万载不过就了一个人而已，已如此深，亲手杀死人他又岂会比自己少上一分痛苦。

那晚也不该对你说那些话不该让你这般痛苦，不该照自己的意愿让你生活，不该让你活得不像自己。”

狐九呼痛了一，没有挣

“本君从未想过会杀你。”

胥颜久久没再说话，更没再看着狐九的睛，他的视线并不知停留在狐九脸上何，空得可怕。

狐九踉跄着后退一步，哼笑一声，带着嘲讽：“可是五千年前我不是一样死于你手。”

狐九攥紧了拳，剧烈地抖动，他抬看着胥颜，近乎卑微的乞求：“我求你了，放过我，要不然你就杀了我吧？像五千年前那样，再杀了我，我不会怪你的，我真的不会怪你的！”

胥颜上前一把抢衣服将它丢在了一边，“你以为你是谁，长白之巅是你说来就来说走就走的地方？我胥颜的喜是你说不能接受便可以不接受的了吗？”

胥颜张了张嘴，像是还想继续说什么，但是却再没有说去，他的话戛然而止。

他觉到胥颜抱紧了自己，在他耳边说：“本君也是不自禁，别再……怪本君了。”

胥颜猛地看向他，“如果当时我不杀你，你就彻底！……”胥颜似乎用力压制了一自己暴躁激动的绪，声音低沉地略显沙哑：“烟消云散了，如果你真的消失于世间，到时候本君该怎么办……”

狐九在胥颜逐渐消失的声音中受到了恐惧，他浑上狠狠抖了一。

胥颜反问：“那你是凤绝还是狐九？”

狐九突然觉得无比的讽刺：“活得不像自己？那怎样的我才应该是我？”

“本君降世千万载却从不曾想过能够像一个正常人那样，一直以来我都好像一个被所有人捧在的无比珍贵的傀儡，可是傀儡再珍贵终究是傀儡，我活在自己的灵海里，看着世间亿万生灵以不同种不同样的方式过了一生，就仿佛自己也经历了一遍，那觉就像轮回。可是终究只是饮鸩止渴，本君的一切始终一变化都没有。

“你刚才不就已经说过了吗？我不是凤绝。”

胥颜忍不住伸手碰了碰狐九的脸，然而被狐九躲开了。“每个人降世都带着使命，本君自然也不例外，然而我却只有使命，没有其他。是你的降世让我看见我不同于真神的样，那个时候我才知我无边无际的漫长生命当中除了使命还可以有其他的东西。所以本君想要永远都能拥有你，不让你离开分毫。可是无论什么东西，无论什么人，越是抓得紧就越是事与愿违。”

狐九看着胥颜受伤的样，心脏剧痛，他不该责怪胥颜，本都没有错，胥颜只不过是因为为真神永远目空一切不知该如何去而已，他又有什么资格去责怪胥颜。

“你！”胥颜从来不知狐九也有这般的时候，一时不知该说什么，他扪心自问真的是他错了吗？

胥颜看着狐九，一字一句说积压数年的话，对胥颜来说，这些话像上元节那晚的话一样如同刨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