狐九手里攥着那几块碎银，一副打细算的模样，看到什么好玩的东西总会忍不住上前摆一番，然后又放，恋恋不舍地离开，胥颜说喜什么就买着，狐九却摇说：“不要买那么多东西，拿着玩不方便，而且买那么些东西我又没有地方放，我连家都没有了。”

“老板，有没有狐狸的？”

可是突然，胥颜从后面握住了他的肩膀。

胥颜忍不住伸手在那火红的羽上摸了一，然而指尖却像火烧般痛了一。

买面的老板是个五十岁的老，虽然脸上满是皱纹，但是总是笑嘻嘻的模样，看起来非常慈祥，他见狐九兴奋的样自己也很兴，说：“有有，什么都有，我这就给你找，哎这不就是吗？你看，这个是白狐。”

“神君你看！”狐九将那只红彤彤的面在脸上，这是只凤凰面，鼻的地方是凤凰的喙，边缘是五彩的凤羽。

娘亲没了，阿碧生不如死，狐族将他逐青丘，他早就没有家了。

胥颜注意到狐九的动作，说：“没关系，你喜便拿着吧。”

“是真的。”

狐九兴奋地跑过来，原来那里竟然是一个卖面的摊。

狐九这一可就当真有些啰嗦了。

散了，有什么好担心的。”中虽然轻描淡写，但是胥颜对狐九这般焦急担心他的模样还是很满意。

胥颜并没将刚刚在堂里那段曲告诉狐九，免得狐九该说他不应该对凡人使用法力了。

还不到四百岁，胥颜回想着凤绝四百岁的时候是什么样？那个时候的他还正是无法无天的时候，长白之巅被他折腾得没了天第一神山的样，那些神仙被他玩得，愣是整整百年没敢踏足长白之巅一步。那时候的凤绝哪里像此刻的狐九这般懂事。

狐九惊讶地看着胥颜。

“为什么要带凤凰的面？”

狐九甩了甩，将这些不愉快的事都抛诸脑后，今日就是玩来了，不要想那些不愉快的事。

狐九立时看了一胥颜的神，却什么都看不来，但是他只觉得他着实不该在胥颜面前提起有关于凤绝和凤族的任何事。真是的，哪壶不开提哪壶，狐九默默地将手里的凤凰面放了回去。

正走过来的胥颜因这二字，脚停了一步，然后又若无其事走了过去。

突然，狐九睛一亮，“神君，你看！”

凤绝……

两人于是并肩在街上慢慢溜达。

狐九摘面在手里把玩，说：“我喜啊，小时候我第一次来人间玩就给娘亲买了一只白狐面，但是娘亲却看中了这个凤凰面，听阿碧说娘亲很喜凤凰，据说白狐类祖上曾同南海凤族交好，也不知是真是假。”

“我还要一个凤凰。”

“我们在这里人生地不熟，走散了我当然害怕了。”缓气来，狐九才问：“您去那里面什么了？”

狐九却仍旧没买。

“十万年前，凤绝乃是狐云秋兄妹最要好的朋友，你那天在四海长廊时手中拿的九疏华凤簪就是当年他送给狐云秋的新婚贺礼。”

狐九转去看胥颜，胥颜神淡淡的，却有些不自然：“你知的，虽然本君不喜边人太多，但是一个也无终归有些不方便，所以……反正长白之巅地方大，衔阳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