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话没说完，就生生被王浩然的脸堵了回去。

黄逸凡在外面等了一会儿，没见人来，不禁有些着急，推门走了去：“你没事儿吧？上要开始了，关键时刻掉……”

黄逸凡：“我来凑个闹……”

黄逸凡神闪烁，没有说话。

他没有压抑那怒气，猛地抓住黄逸凡的领，将他推到了墙上。

他彻底转过了去，只留给王浩然一个背影，嘴里嘻嘻哈哈地跑着火车，似乎方才一瞬间的尖锐只是个错觉。

“我哪儿酸了？！我们轩儿那就是厉害，你就说吧，咱全校谁比得上？你挑一个！挑的来我叫你大爷。”

从他们的对话，他隐隐猜到了什么。

只是现在看来，似乎是真的了。

“韩轩不在乎，你就把他当傻耍？”

“你还有当不起的时候呢，天上掉的便宜不要。”

之前也听到过舞剧院有推荐名额的传闻，但学校始终没有回应，他们也就没多在意。

想到这些，他突然觉得不好意思，便拍了拍黄逸凡的肩，主动搭话：“老黄，帮我看一东西，我去厕所。”

王浩然单刀直：“韩轩知不知？”

王浩然转走了去，正遇见舞剧院的副院长迎面来，他匆匆打了个招呼，等人走了门，才转解决自己的事。

黄逸凡并不愿被人看端倪，闻言立刻：“走走，一块儿去，哎大周，帮我俩看着东西啊。”

副院长又叮嘱了几句，便离开了洗手间，王浩然站在门，一时不知该不该去。

“放心丢不了。”大周：“多稀罕。”

“多大了还凑闹，”副院长：“你们学校那个名额……我记得是你吧？被选上了那就好好努力，男首席可不能凑个闹啊。”

接着另一声音低低地响起来，王浩然一愣――那竟是黄逸凡。

“老黄，怎么人不在你还酸上了。”旁边一个同学调侃：“一大老爷们儿，说话跟个小姑娘似的。”

他的呼重，实在是为韩轩不平：“我说韩轩过那天晚上，你怎么一不着急呢，你特么就等着呢吧？等着有个机会光明正大把韩轩挤去，以后一边坐这位置，一边还和韩轩哥儿俩好……”

“黄逸凡，”他的语气满是讽刺：“你这兄弟，当的可真厚。”

“……”他沉默了片刻，再开时，声音已经完全冷了来：“你听见了。”

他突然替韩轩庆幸，还好韩轩这次意外过，可以不用面对努力争取的位置早就被定的事实。

就听外那看起来严肃寡言的副院长叫了一声乐乐：“放假怎么不回家去，跑这儿来嘛。”

他话没说完，黄逸凡突然抬手

“你没告诉他，然后来这晃一圈。”

王浩然和韩轩没有黄逸凡那样熟络，但同在一个宿舍，他又是为数不多几个知韩轩孤儿份的人，平时自然对韩轩颇有照顾，这时看着面前沉默的人，他心底突然窜上一火。

他呀。”

“……哎，我知了。”

王浩然嗤笑了一声，兀自了。

他们一起走了洗手间，黄逸凡：“你去吧，我在外边洗把脸。”

王浩然心自己或许想多了，谁不知黄逸凡和韩轩关系最好，黄逸凡又是不拘小节的，怎么可能对韩轩不满呢。

“别别，这我可当不起。”

更可笑的是，定的人选正是他最好的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