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逸凡没再说话，似乎在回忆着什么。

韩轩合：“是是，谢谢黄老师给我这个机会。”

雪顷刻便落了两人满满肩，好在他们要去的教师公寓并不太远，没几分钟就到了。

“不是，”韩轩转而拍了拍他的肩，示意他向前看：“你看外面。”

米七五，骨架相对也小，外貌又是典型江南人的清秀，两相对比，自然看谁更合适。

韩轩只听他笑嘻嘻地：“怎么不是，咱老师在少年也认识人，待会儿我帮你问问。”

黄逸凡问：“那你什么时候回去啊？”

黄逸凡长了一气，得意地向韩轩讨夸奖：“我就知你适合这个，怎么样，是我最了解你吧！”

黄逸凡撇撇嘴：“哭着说我不要它了。诶，要不你把它带走吧？”

“你这鼻还能闻不来？”老太太笑眯眯的，冲韩

韩轩低着笑得不行，可惜笑过之后依然委婉地拒绝了他：“不了谢谢。”

黄逸凡顺着他手指的方向看过去――大厅两侧的落地窗外积了厚厚一层雪，不远的球场也被白雪覆盖，偶尔有人穿行而过，在松的雪地上踩一串浅坑，转瞬又被新落的雪片填满。

韩轩缩了缩脖，将半张脸都埋在了围巾里，瓮声瓮气地说：“今天有蓝预警，而且今年好像是六十年一遇的寒冬吧。”

他作势要袖：“哼哼，现在就来跟你秋后…冬后算账！哎你别拉我，暴力制止是没有用的！你在偷笑的时候就该……”

黄逸凡正低给老师发消息，闻言朝他脚边一指：“喏。”

第5章第5章

“脸啊。”黄逸凡煞有其事地盯着那块地板：“你看不见吗？正抱着你的哭呢。”

他沉片刻，摇摇：“今年不回去了。”

“唔……也是。”

韩轩：“哭什么？”

黄逸凡与他并肩往楼走，摇：“你这笑也太低了，我还没说什么呢你就笑。哦对了，说到这个，白天你在我宿舍也想笑来着……你摇也没用，我跟你说我都看见了，我就是当时心烦意乱没说来！”

老式的居民楼，楼梯狭窄，楼灯常年不开，黄逸凡拿着手机小心地走在前面，没有回。

韩轩犹疑：“那种的…不是寒假工吧？”

两人对着录像一个教一个学，花了一个午，总算将整支舞顺了来。

沈慧仪刚将菜端上桌，就听隐隐的人声透过虚掩的房门传来，她了手迎上去，只见黄逸凡从玄关探：“老师，什么菜啊这么香！”

“？”韩轩低看了看：“怎么了？”

韩轩哭笑不得：“就为了一顿饭？脸呢？”

韩轩跟在他后走来，略显拘束地打招呼。

韩轩：“我如果替了你，就要在这呆到年二十九，脆留来找个寒假工好了。”

“不回去了？为啥啊？”

“不谢不谢。”黄逸凡嘿嘿笑起来，上午的愁绪早不知忘哪去了，“老师让我们晚上去她家一趟，咱俩现在去呗？估计还能蹭顿饭。”

黄逸凡跺净脚底的雪，对韩轩：“我记得之前听谁说过，少年那个舞蹈兴趣班好像正缺人呢。”

这场雪不知了多久，雪势很急，大片大片的雪花在空中翻卷飘飞。黄逸凡将自己捂得严严实实，一张嘴就是一团白气：“这雪得也太大了，我记得刚才我来买的时候还没雪呢。”

“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