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芒呆立了片刻，失笑：“楚师弟，你是要对我表白吗？我可不敢接受哦！”

白芒却并未答话，半晌叹息：“贪婪害死人啊！”

楚然怎么想都不明白，不由问：“白芒师兄，你有没有过人？”

如果他不了解这些的话，他又怎么能确定自己拥有了？又怎么能确定他和紫霞之间的是不是？

白芒温和地又说了一遍：“我说，我们为自己加上一个火系护罩，再去采摘七星寒冰草，如何？”

楚然放神识在四周探查一番，并未发现寒冰草的影，他对白芒说：“白芒师兄，此已经没有寒冰草了，我们离开罢。”他转走了几步，发觉白芒并没有跟上来，转过看见白芒还在伤，楚然不由问：“白芒师兄，你认识他们？”

“哪里不一样？”

楚然皱了皱眉，又说：“白芒师兄，不要开玩笑。”

看到楚然不解，白芒解释：“你看方宁友的双刀，这正是李哲友的成名法，而方宁友的红绸法此刻也正缠在李哲友脖上。”

楚然回过神，看向白芒：“怎么了？”

楚然一愣，这对侣竟然是因为讧而死的吗？

“楚师弟？楚师弟？”白芒连声叫。

那时他是坐在主位上的？

白芒喃喃：“这是不一样的。”

楚然有些不明白了，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到底是什么样的？

白芒看着湖面神地说：“如果你上了一个人，你便会想永永远远地和她在一起，其他什么也不想考虑。”

楚然淡淡地说：“看样，我们来迟了。”

白芒，叹：“是的，一个是五行宗的方宁友，一个是御兽宗的李哲友。他们是我们这一期修士里最著名的一对双修侣，没想到他们竟也会因为灵草分不均而杠。”

楚然默然，两辈的时光他已经见识到了很多对侣，比如他的师傅师公吵吵闹闹也甜甜蜜蜜；比如紫霞的师父师娘，虽然他从没见他们俩人一起现过；比如紫霞的师弟千良友和妙清友，恨不得时时刻刻黏在一起；比如他这辈名义上的父母，相敬如宾也恩有加，俩人从没斗过嘴；比如刘兴和刘乙森，名为主仆，实为侣；又比如前这一对，虽为侣却互相算计……

楚然又追问他：“那你怎么能确定自己的就是的‘’，而不是友或者亲的‘’？”

白芒像是沉了自己的世界里，呢喃：“当你和朋

整顿片刻后，他们来到湖边，并没有看到七星寒冰草，反而看到了两尸，一男一女倒在湖边，尸上已经结满了银霜。女人上穿着五行宗的法袍，男人上则是御兽宗的法袍。

那时他并不懂这些，不过现在他已经知了，座位的排序是非常严格的，尤其是在那种庄重的场合。

楚然：“好。”

白芒瞧见他认真的表，收起了他的戏之心，深了一气，说：“过。”

楚然想了想，还是不太明白：“你难不想和朋友、亲人永远在一起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