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么么只当没听到他的怀疑，得意一笑：“可不是嘛！有些事你不清楚，这绿姨么么可是夫人的禁忌。”说到这，顿了一顿，被侍墨一，才再次开，“夫人嫁门的几年并不得老爷和老夫人喜，虽占着正妻的名份，日却过得相当辛苦。不仅家大权旁落，就连府里得的姨么么都得忍让三分。夫人实在无法，就托人找来了个貌侍婢固，绿姨么么便是那时候府的。”

“为了小哥儿？”老实说，他完全没有发现这么小哥儿能得什么好！

“夫人发脾气了？”虽然明白作为后院之主的夫人不会如何良善，可对于这个素来温温柔柔的夫人发脾气的样，侍墨表示还是有想象不能，“那这又是为了什么？”就算是发脾气，也得有个缘由吧。

“那这跟少夫人又有什么关系？”解释了半天也没解释到上，侍墨还是一雾。

瞟了一侍墨，余么么并不想多作计较，依他对小主的关心，这般态度已是不错了，更何况有些事还需要用得到他，也没必要把关系的太僵：“我这就是为了小哥儿。”却还是卖了个关。

“这不正要说嘛！”真是没耐心，余么么暗自嘀咕了两句，

听完余么么的话，侍墨的第一反应便是皱眉，想要质问，但想到刚才的事，还是忍了来：“余么么说这话却是个什么缘由，怎么也不为小主考虑考虑？”尽已尽力压抑着怒气，语气却仍有些生。

余么么也不奇怪他能猜来，像他们这样的家生，从小看着后宅阴私长大，要是什么都不清楚，那才是真奇怪：“的确是太过了，若他只是如此便也就罢了，可他千不该万不该，不该借着肚里的孩给夫人上药，不该整日撺掇着老爷休妻，妄想取夫人而代之。”叹了一气，有些慨，“不过也只是妄想罢了。不知是老天有，还是着了别人的，这风光一时的绿姨么么最终还是斗不过命，产的时候没能熬的来，一尸两命，就这么去了。”要不是这样，只怕现在府里又是另一个境况了吧。

“嗯，他成功了。”余么么的语气飘忽，神悠远，像是回忆起了那段日：“我那时候还小，却也能记得绿姨么么当初是多么的风光。老夫人的看重和老爷的，再加上家大权在握，真真算得上是府里第一得意人。”大概夫人从那时候便是恨上他了吧！

听到这，侍墨已经能够猜个大概了：“太过了！”虽说本就是用来固的，可太过受，却也是犯了忌讳。

明白自己的位置罢了，如今人都放□段了，哪还有什么不满的？因此只是一笑，：“有什么不能说的，夫人刚发了脾气，小哥儿这是被吓到了！”注意到怀里的瑶哥儿有些犯困，索将人放到床上细细哄睡了。

怕吵到瑶哥儿，余么么并没有上回答，而是一言不发地领着侍墨离开了室。他其实并不怎么想说是因为自己的原因，可转念一想，这件事也瞒不了多久，左不过等夫人的禁足令来，就都能猜到了，所以也没瞒着，如实说了。

“他成功了？”虽是这么问，心中却已有七八分肯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