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哥儿有些犹豫,却仍是拒绝了,倒不是觉得这个提议不好,而是突然想起他还有一件事没有
理:“你去将碧枝叫来。”虽说有怡菊看着,可他还是觉得有些不放心,想着还需要好好敲打一番。怡竹却是不这么认为,只是摸不准到底要不要说
来,主
的确是个好的,可谁知
会不会因为自己的话而心存疙瘩呢?他必须谨慎选择。
对于草哥儿的这份信任,怡竹无疑是动的,为了回报这份信任,他也愿意付
他的衷心。这次,怡竹没有再犹豫,径直说
了自己的想法:“碧枝以前是夫人院
里伺候的,难免有所依仗,即使如今被送来咱们院
,恐怕也是心有不服。依
婢看来,主
不如多晾他几天,好叫他看明白自己的
份,待到那时再将人叫来敲打一番,效果定是比如今要好得多。”
他坐。鉴于行动不便,草哥儿也没有
撑,由着怡竹、怡兰两人,一人磨墨,一人铺纸,将准备工作全
完成之后,才提起笔写信给静哥儿。三言两语将事
交代了,草哥儿看看并没有什么遗漏,等墨迹一
就迅速将信
好递给了怡兰:“你去爷那跑一趟,把这封信给他。”“是。”怡兰应了一声就离开了。
虽然椅上垫了
垫,可到底还是不太舒服,草哥儿皱了皱眉,极小心地换了个姿势。怡竹注意到了,不由劝
:“主
若是没什么事,不如去床上躺着,
婢也可以替您好好
。”
等了半天没有等到怡竹应声,草哥儿奇怪的抬起,注意到了他脸上的表
,奇怪
:“怎么了,这是?”这么纠结犹豫的。
怡竹咬咬牙,还是决定赌这一把:“婢只是觉得,碧枝已经来了咱们院
,主
以后有的是机会见他,也不急于一时。”这句话说完,就闭上了嘴,偷
观察了一
,发现草哥儿并没有不
兴,这才放
了心。
草哥儿的确没有什么不兴,虽说王么么教导了他近两年,可他毕竟不是从小生长在这种环境
的,
界也有所局限,有时候还比不得这些从小在府里长大的
婢看的透彻,而且静哥儿也曾经说过一句话,叫疑人不用,用人不疑,因此他其实是
愿意听听怡竹他们的意见的。见怡竹停
不说了,便
:“哦,你怎么想的?”怎么说话说一半呢。
草哥儿凝神想了想,的确是这样,只怕还有一怡竹没敢说
来,碧枝有这个
场,虽说是他咎由自取,可难免不会将责任推到自己
上,从而心存怨恨。这个当
,若是自己再说些什么,他不但不会听,只怕还会怨恨更深。不
怎样,现在的确不是个好时机。
带赞赏地看向怡竹,草哥儿不由笑
:“你想的很对,正是如此。”捶了捶自己坐的酸疼的腰,再次换了个姿势,“说到碧枝,我突然想起另一件事。咱们院
里除了你们四个,还有多少人伺候?”这事其实他在成亲第二天就该关心了,不过当时没有想起来,现在也不晚。
经草哥儿这么一说,怡竹也想了起来,似乎主还没见过院里伺候的人呢,这倒是他的失职了,赶紧跪
请罪。草哥儿没有责怪怡竹的意思,挥了挥手让人起来,
:“这些天一直忙着,一时想不到也是正常的,
次注意就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