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哥哥的法，在你们看来也许是恶人，对我来说，却是英雄！”

此刻他的睛还是妖化时的红，却多了光看都能看来的心疼在里面。

他确实不会是个坏人。

一个小孩如此卑微的祈求着。

“你现在和我争这些也没用。”何濯微微皱眉，“之后会由联盟负责抚养你长大，这也是你哥哥希望的吧。”

“是他们先灭我全族。那哥哥去杀了他们，有什么错。”

何濯不再看刘旭，将消息发了去。

欧阳家千百亡魂，枉死的人、替欧阳家请命的C区群众，都在等待他们擒获凶手。

比如他们最后看到的那个小孩。

“他是世界上最好的人。”

“……这也不是这么算的。”虽然如果这件事落到何濯上，他肯定会和刘白相同的决定，甚至比他更过分都有可能，但是，作为一个旁观者，刘白的法，绝对就是犯罪。

很快他的额就开始血。

就算真的是报仇，刘白杀了那些没动过刘家、甚至对刘家的事一不知的人，就是犯罪。

就算他杀的全是那些有罪的人，没通过正当途径直接自己动手杀死，他也是犯罪。

“以前是，现在也是。”

何濯沉默的看着跪在自己面前泪的男孩。

“那你说啊。”刘旭瞪视，“伟大的何家少爷告诉我，我们怎么才不是错。难要看着自己的仇人活的越来越好，听别人叫这种恶心的家族好人。然后躲在角落里活一辈后死掉吗。”

如果言朔青心想放过刘白，他还真不知要怎么抉择了。

听言朔青这么说，何濯松了气。

“求求你们。别抓走哥哥。”

只可惜，这个世界没有绝对的公正。

“也许他是杀了坏人没错。”何濯，“可里面绝对有很多，都是无辜受害的。”

何濯迟迟没能把信息发去。

“哥哥没错。”刘旭依旧持，他的睛里依旧没有了之前还能看见的属于儿童的天真，“他们无辜，难我家的人，就活该去死吗。”

而刘白，在报完仇后不想妖怪占据去祸害到别人，选择把刘旭交给联盟抚养，自己自爆亡。

因为言朔青碰了他的手。

“哥哥，杀了坏人。”刘旭答。

说着，刘旭早就已经泪满面。

他跪着往前挪了几步，伸手抓住了何濯的脚。

只是一句话上响起。“

用尽了力气砸去的。

“……不是。”刘旭噎着，“有用的。”

刚才说过，缚灵绳只能锁住灵力妖力，却不能让妖怪动弹不得。

何濯惊得手机都没拿稳，有些无奈的转：“言大少爷你喊得太晚了，消息已经发去了啊。”

所以刘白还是可以动的。

“你知你哥哥了什么吗。”何濯叹了气，总算给了反应。

他不得不承认他说的从一定角度来看是没错的。

“等一。”言朔青突然开。

“我们要抓住凶手。”

看样，他也是知这件事的。

只是他的请求，无论如何也是不可能实现的。

阻止他的是刘白。

言朔青看起来并不在意这一，他弯腰，将还跪在地上的刘旭扶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