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还是让谭睿康早回去，自己也回去玩游戏把，起码玩圣诞节活动也能快乐。

遥远摇了摇，谭睿康：“有什么别放在心里，你告诉我，我们一起解决，是姑丈的事？”

遥远心想翘课很严重么？估计也只有谭睿康才会觉得很严重……他越看谭睿康就越不舒服，一到冬天人就怕冷，想找个人来温自己，遥远每天沉迷在游戏中时意气风发，然而当他关上电脑，回到现实后时，又有种说不的孤独。

谭睿康说：“你舍友们呢？”

遥远扑的一声笑了起来，说：“不是，现在兴了，吃饭去吧。”

遥远：“……”

谭睿康有搞不懂遥远了，平安夜里，路上几乎都是一对一对的侣，遥远和谭睿康也像一对。

“你不兴。”谭睿康说：“我知的。你心里只要有什么不舒服的，我都知。但我不知你为什么不兴，可以告诉我吗？”

遥远心完了，被杀了一回肯定爆不少装备，但又不能生谭睿康的气，更不敢说游戏很重要，只得说：“没……没事，我把它关了吧。”

谭睿康微微蹙眉，注视着他的双，神态很认真，神中的意味也很复杂。

谭睿康笑：“你今天没有特别想去的地方吗？哥可是翘了一午课过来陪你呢。”

“晚上怎么过？”谭睿康问。

遥远摆手，谭睿康又：“恋了？”

遥远：“那个镜的去上选修课了，张钧和学去开房了吧，于海航不知去哪，没说。”

遥远嗯了声，心不在焉地在桌面转谭睿康的手机玩，从初三开始，他们的手机就没换过。中时赵国刚给遥远和谭睿康一人买过一很贵的V70，但遥远嫌不能发中文短信，就不要了。谭睿康也没敢要，两人都还是在用松。

他们所有的东西看上去都是侣的，侣衣服

谭睿康笑：“你在玩什么？我看看。”

遥远笑：“没有。”

然而想想也只能是想想，遥远换好衣服，两人就像侣装，去吃饭。

“小远。”谭睿康迷茫地问：“你不兴吗？”

更要命的是，这种孤独无排解，连说也不能说。

他们在大学城外的麦当劳里坐，谭睿康说：“我去排队买吃的，你想想看待会去什么。”

谭睿康不会打传奇，了几就死了，问：“怎么变灰了？”

“不知。”遥远问：“你没想好吗？我也不知去哪儿。”

遥远回忆起从前，似乎是第一次看到谭睿康在他面前这样的表。他们在一起已经接近五年了，五年，足够许多人从恋到谈婚论嫁，恋消逝，继而成为彼此的亲人。他们一开始便是亲，然而因为遥远自己，这段越来越疏，他却又毫无办法。

谭睿康拿一个纸袋，里面是班尼路的围巾和衣，笑：“哥给你买的，穿上看看。”

那个款式和遥远的一模一样，只是颜略有区别，谭睿康的是深黑，遥远的是深蓝，两条围巾都是白的，围上去之后觉很温，遥远看看镜里的自己，又看大男生般的谭睿康，忽然间就有种冲动，想紧紧抱着他，埋在他的脖颈，或者搂着他让他低吻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