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此刻确定了对方神志混乱，否则不会识人不清，魂魄离太久会失去过往的记忆，只留生前的执念。

此时一夜耗尽天已微亮，有鸟振翅飞过林间发清脆的鸣响，万生机盎然。

长生拱了拱陆征的，声音瓮然：“要，一起。”

陆征哭笑不得，但还是哄他：“现在天气太，藏起来了，以后会有的。”

陆征心里叹气，说不是放松还是疚。他抬起长生的巴，默念诀，在额上轻轻一，淡金的光芒从指尖一闪而过。

灵似懂非懂，却霸地宣示所有权：“，回来，长生的，要摸摸。”说完便又重新趴回陆征。

任务界面现了众多世界选项，每页四个，有近百页之多，光是古代就分后、朝堂、江湖、民间等等让人花缭乱。

自称妞妞，陆征很不自在，但想到系统任务和看不见摸不着的功德值，还是忍了。

陆征材长相英俊，面上鹰鼻剑眉，轮廓深邃，远看似乎阳刚有余亲和不足，但角的痣却调和了这种气质，让他多了一分温柔和魅力。

陆征站起，活动僵无力的手脚。他刚恢复灵力，却又几乎被全夺走，与中转站无异。明明才一个晚上，却像忙碌了三天三夜般力耗尽，恨不得有一张床可以睡到昏天暗地，对

虽不知为何他认错自己，但看对方态度亲密，便知若是自己顺推舟，收服式神的事大概会顺利许多。

纵有千岁苓，无人可语长生诀。原来灵的名字叫长生，陆征记。“好，那长生愿意和妞妞一起离开这里吗？”

虽然陆征不怎么承认这，总认为这粒小痣gay里gay气。

陆征移开对方作乱的手指，问：“你愿意跟我一起走吗？”

这么想着，陆征微微扬起嘴角，抬手从上到摸了摸前灵的长发，质如冰绢：“乖，我在。”

灵开心地笑起来，跟个小孩找到玩似的又用手指碰陆征的角，似是对那地方的一粒小痣不释手。

[叮，恭喜宿主完成突发任务・收服式神，获得功德值5，以及选择第一个世界的权力。］

［请宿主在一分钟选择第一个任务地。］

至于之后，陆征沉，若是这灵神志恢复不愿意成为式神，他大可解除契约送它转生免它孤苦，也算一桩好事。

陆征叹气，推了推那灵，没推开，反而被缠得更紧。手脚都不知该怎么放，最后只好垂在旁。

长生信任地闭上双，很快实化虚，闪附灵玉佩。苏穗左右摇晃，像是在打招呼。

果然跟孩似的，认定了人就说什么都信，没一防备心。

被认成妞妞的陆征:很好，从转变成种转了。

“，不见了……妞妞，没有!”灵紧张地看向陆征，眉皱成一团，神中带有几分天真，全然不见最初的凶狠。

陆征自认优不多，但耐心算一个，于是像对待无知幼童般温声：“什么？衣服吗”

灵摇，仍在陆征肩后摸来抚去，试图找到消失不见的。“妞妞，猫，有，很多很多，舒服的。”

灵表无辜，似乎不懂为何“妞妞”不肯让他碰。但他没有生气，只是改为用手在陆征后背肩胛骨的地方摸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