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程泡泡在屋里巡视了一圈，很快就困了，歪歪倒倒的站不住。程与棠用垫和小毯给它了个窝放在床旁边，程泡泡一钻去就睡着了。

看来这个幼稚的乳名以后自己是摆脱不掉了。程与棠听得哭笑不得，又很是动，他的宝宝实在太好了，真是打着灯笼也找不着的好媳妇儿啊。

程母一抬看到他，立即朝他招了招手：“小羽，快过来帮我瞧瞧！”

等姬小羽吃完早饭，再坐到程母旁边一块儿交起育儿经，那叫一个和乐。程与棠偶尔朝屋里看一，心里满是幸福和安宁。

现在没有任何扰了，外面天寒地冻，屋里却一片意，姬小羽喝了酒只觉得脑里轻飘飘，浑烘烘，忍不住朝泡泡他爹伸手，“棠棠，我们来双修吧！”

程母眉弯弯地笑：“不麻烦，我天天闲着也是闲着，这终于有事可了。要是来得及，我就每种颜都织一套！”

程母扒拉着篮里五颜六的线团，有犯愁：“我打算给你和棠棠未来的宝宝织双袜和手套，可是不知选哪个颜好，你觉得呢？”

这一天过得很快，转到了夜里，等程与棠把程泡泡放小窝里哄睡了之后，姬小羽已经洗白白在床上躺好了，把被焐得烘烘的。

他的两个爹过世得早，除了侯爷爷，从来没跟长辈打过交，来此之前一直很担心程与棠的父母会不喜自己，结果两位老人对他这么好，一没拿他当外人，叫他如何不动呢。

这样可以吗？”

第二天早上姬小羽毫不意外地又起晚了，还好不像天那样一觉睡到大中午，大概九的时候醒的。起来了屋一瞧，程与棠正陪他爸在院里打太极，程泡泡在旁边挥着小翅膀瞎比划，程母则在厅里坐着，上放着个篮，正在里面翻找什么。

“谢什么，都是一家人了。”程母嗔，“对了，小羽，你先去吃早饭吧，都在锅里着，回咱们再交交。”

他觉得怪不好意思的，暗想今晚可得克制一，明天一定不能再睡懒觉了。

程与棠笑着将他打横抱起：“遵命，小媳妇儿。”

程与棠也上了床，在他发际颈间嗅闻了两，赞：“小媳妇儿真香。”

程与棠低笑一声，在他已然有些红的嘴唇上轻轻咬了一，哄：“乖，今天只一次，完就睡，好不好？

姬小羽应了一声，跑过去问：“妈妈，您在看什么？”

姬小羽动不已地说：“谢谢妈妈。”

程与棠笑而不语，一边以吻封唇，一边自然而然地要脱他的睡衣。

……

姬小羽得直想笑，本来有困的，瞌睡虫一被赶跑了，连义正辞严的纠错也没有半说服力：“哈哈谁说我是小媳妇儿！我明明是女婿哈哈哈……唔……”

姬小羽被他亲得浑发，却揪着自己的衣摆不让他脱，嘴里艰难地拒绝：“不、不行，我、我今天要早睡，明天要、要早起。”

姬小羽想也不想就说：“当然可以啊！棠棠，你爸爸妈妈都是很好的人，你不要惹他们生气难过，不然我就不喜你了。”

姬小羽也拿不定主意，便：“什么颜都行，只要是您织的，我和棠棠还有宝宝都喜，只是太麻烦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