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季无寒答。

纯属意外，而且还是莫名其妙的意外。

有趣之余，阎昊天也不由得想到另外几次“巧合”的事。

季无寒此刻这模样，要是放在旁人里，大概真成了在上的上位者的傲然架势了。

突然的靠近，让两个人都愣住了。

不过，倒是稍稍退后，拉开了两人之间的距离。

“无耻！”在一阵胡思乱想之后，突然，季无寒有些烦躁地皱了皱眉，然后瞪着阎昊天说了这两个一直就存在于他心里的字。

亲耳听到觉来得好。

“所以……你要我怎么激你呢？”突然，阎昊天勾了勾嘴角，走了季无寒两步问。

不知不觉中，两个人之间，竟然已经被拉近到了不过半尺的距离。

原本……面前这个混又多么的卑鄙无耻，季无寒早就有所会了，之前在季魂的当中时，两个人也不是没有这般靠近过，便是更近的时候都有。

只是，突然换成了自己的，面对这样的阎昊天，季无寒原本平静的心，竟然开始不受控制地狂起来，一抹悸动在心底一闪而过。

本来，这才应该是阎昊天要问的问题。

阎昊天在心里想着，突然觉得有趣。

不知是自己这个前后加起来还活了300多年的华夏老年人“空虚寂寞”太久了，还是对方这张脸实在是长得太过于引人犯罪。

不过，话到嘴边，却莫名成了另外一个问题。

“你是指那一天在这里、你从叶浩然手底救了我？还是刚才？亦或是……之前在柳州我阶的那一晚？”阎昊天望向季无寒，挑眉问，中的笑意昭示着他现在心很不错。

当然，阎昊天并不承认是自己无耻。

就这么近距离的对视之，阎昊天居然有种该死的被诱|惑的觉。

只是，季无寒还是忍不住多想了许多。

为什么？

他没看错的话，在他走近的一瞬间，对方脸上好像突然破功，了一丝慌乱的神吧？

毕竟是和阎昊天相了好几个月，这个混家伙到底是怎样的，季无寒自认已经十分了解了，所以，自然而然的，季无寒也知，这个家伙此刻这样，多半是在逗自己。

阎昊天张了张，本来想问对方为什么的，为什么要救了他、还给他留了那块心法玉笺。

不过，阎昊天这话还没问，却被季无寒先抢了独白。

“我……本尊救了你。”看着阎昊天，季无寒突然扬了扬、一字一句地说。

“？或者……以相许？”阎昊天半开玩笑地凑近了、问。

“咳，不要带我去房间里参观参观吗？”觉到两人之间的气氛似乎有些尴尬，阎昊天轻咳了一声，然后指了指旁边的那个房间问。

毕竟……在此之前，他可是一直自诩是正直的老的。

毕竟……理讲，他们好像并不熟。

至于这一次。

不然……你以为你这个混还有谁会救你。

而阎昊天指的那间房，当然

对于季无寒的这个评价，阎昊天微不可查地勾了勾嘴角，也没有反驳。

不过，对方这样，放在阎昊天里，非但没觉得傲然，相反，还觉得十分有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