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一脸严肃样的坐xia,顿时直起shen,准备离开,被徐少烈阻止了,“没事,我只是跟唐缺说一些话而已,你不用回避。”
见徐少烈不在意,岳向南也就坦然坐xia了,“那你们自便吧。”
唐缺一直默不吭声,低着tou看着地板,仿佛上面有什么花纹值得细细研究一般。
“唐缺,我最讨厌你的这个xingzi,明明心里比谁都清楚,却老ai装作鸵鸟。”看到他这个样zi,明明之前想好要好好平静说话的徐少烈就气不打一chu1来,站起shen,“别转tou,别低tou,看着我。”
唐缺依然扭着tou,不说话。装鸵鸟怎么了,鸵鸟也有生存的权利,鸵鸟dan还很好吃呢――哦,抱歉,他走神了。
徐少烈颓然倒在沙发上,很有言qing文男主范儿地用手抹了一把脸,“抱歉,我太冲动了,不过既然把话说开了也好,我就是喜huan你,从初中的时候就开始了。”
话tou一旦开始,徐少烈也就絮絮叨叨xia去了,“那个时候我也不敢跟你说,所以后来失去联络开始的时候我还松了一kou气,觉得我终于能恢复正常了。但是,如果aiqing这种事能够这么简单就好了。”
徐少烈只觉得kou中苦涩无比,开kou也越发艰难起来,“但是我一直忘不了你,很想见你。”
“要是这一次我们没有碰上就好了。”唐缺喃喃dao,他的xing格ruan弱,只希望自己这一辈zi能够平平安安,不妨碍任何一个人的人生,但是他现在终于发现,有些事qing不是他能够控制的。
“不,我觉得这一次我们能够碰上实在太好了。”徐少烈却摇摇tou,他曾经也这么想,但是当他苦思冥想终于跨过了这条槛之后才发现,其实事qing并没有想象的那么糟,“因为,这一次我终于明白自己最想要的是什么了。”
其实最艰难的时刻并不是真正zuo一件事的时候,而是之前反复犹豫,举棋不定,不知dao自己该往哪里走的茫然。徐少烈自负聪明,却也足足用了七八年才明白这个dao理。
“阿烈。”唐缺吐chu这两个字后就再也说不chu话来,他想辩解自己喜huan的是女孩zi,ruanruan绵绵的女孩zi,但是话却怎么也说不chukou。
“唐缺,我知dao我说这话时机不对,可是这一次我决定不逃了,也不让你逃了。”徐少烈不等他说完,直接说dao,“我也不求你现在就接受我,但是我希望你能够……”
徐少烈只觉得自己这辈zi都没有这么狼狈过,说了几遍也不知dao到底自己该说什么。
果然表白什么的最傻了。一直躲在一旁看戏的岳向南心里冷笑了一xia,徐少烈这人就是典型的理科男,解题工作ting厉害的,逻辑思维也qiang悍,但是一碰到qinggan问题就瞎了。
“唐缺。”岳向南将shui杯往他那里推了推,故意瞥了一yan徐少烈后才温言说dao,“shui凉了不好,喝dian吧。”
果然唐缺飞快抓过一杯shui,三两kou灌xia,用袖zi抹了抹嘴,一脸的痛苦纠结。徐少烈要是今天没来这一chu,他还可以当zuo不知dao,但是他都把话摆在了明面上,叫他怎么应对。跟聪明人打交dao就是不好,唐缺一边想着,一边恨恨瞪了徐少烈两yan,这不是截断他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