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醒过神，抬看他。“怎么？”

第89章

得说，直接堵住了他的唇。

朕振作起神，底的事当然少不了。还没正月，众臣就开始忙碌新一年的工作。该添的空缺职位基本都添上了，各项度都比早前更令朕满意。朕估摸着，这两年里，朕就能拥有一个都用得顺手的中央机构；再在地方上多花工夫，便能使朕的各项政令真正落到实――

作者有话要说：

“……陛？”谢镜愚稍稍提了声音。

虽然朕没预料到谢镜愚能猜真相，但目前依旧只有朕知真相是真相。加之经历昨夜,谢镜愚之后绝不会再主动提起此事。最后则是，就算他再提起，朕也有了准备，绝不会像昨日那样,被意料之外杀得片甲不留。

忙起来之后，时间总是过得特别快。忽一日，桃花开了；忽一日，海棠红了；忽一日，片桐叶长；忽一日，荼蘼飘香。

……就算朕想贪心，又能如何贪心？难不成还能向天再借五百年？

朕忍不住有恍惚。一时想到之前那些模糊不清的梦境，一时又想到只有朕明了的秘密。而和它们相比，现简直好得不真实……

三月初，夜里还冷着，但白日已然和了几分。诸项事务暂告段落时，在临轩的窗摆一盘棋，对面坐一个同样难得闲散的人，实在令人心愉悦。

“这话应该是臣说才对吧？”谢镜愚，少见地带上了没好气，“早就轮到您落了。”

朕也不是没想过假的那种可能。然则，且不说朕的梦应验了几次；就单单从岁数上看,时人均寿还不到知天命的年纪，谢镜愚活到六十四已然不能说短，朕的将近耄耋之年更是承蒙上天眷顾。

想到此，朕无声叹息。然而，可能是极必反：经历过无限接近暴的危险，倒而发了朕更多的、直面的勇气。谢镜愚不需要知，也没有人需要知；剩几年朕就用几年，剩几日朕就用几日，总归不会放任它们白白虚度！

喏，你们千呼万唤的脐橙【但这估计改变不了我被揍的命运，我还是跑路先

谢镜愚可能也这么想。他手中拈着棋，有一搭没一搭地和朕聊各地农忙，以及刚刚通过礼试的生员脾。侍女都已经远远避开，满室静谧，衬得他的声音如般悠然清越。

闻言，朕垂看了看棋局走向，发现朕今天确实心不在焉。“你是不是

一夜颠鸾倒凤,以至于朕刚睡没多久，早朝的时辰就到了。谢镜愚持由他给朕更衣,朕模模糊糊地随他去了。待到用早膳时,朕才清醒了一，注意到谢镜愚把给朕碗里添菜的活儿都接了过去。一边的刘瑾本不上手；虽然他努力想要观鼻鼻观心，但满脸都写着恨不得自己能原地消失。

话再说回来,照朕这种神，显然没法专心事。好在昨日是元夕，没有宵禁，众臣多少游乐了半宿，也是无打采的居多。朕得以早早地结束朝会,回寝殿继续补眠。

等到再醒过来，朕把刘瑾叫到边,询问前夜形。老侍低垂着脑袋,一一答了。朕没在其中听到什么不合适的地方，便让他退，自己严肃思索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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朕取年号清平，寓意天海晏河清；只要朕在位一日，它就一日不会改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