弯一弯应该也没什么问题,尤其是随着他的动作,背bu会chu现xinggan的背沟,好像肌肉都因为兴奋而绷紧了一样。薛凌风早已没看书了,在心里邪念无边。
脱完衣服,双飞便jin到被zi里默默躺xia了,等他的主人看完书了便来临幸自己。
一想到被zi里面那光溜溜的shenti,薛凌风就re血沸腾。那jushenti弹xingding好,虽然pi肤上留有很多伤痕,但是摸上去还是ting光hua的。
可薛凌风却没有立刻去享用,反倒是忽然想起他那个已经记不得样zi,想不起声音的爹来。
这个房间,这张床,他爹和另一个男人也用过。据说床tou的那些大大小小的dong还是他爹为了玩“游戏”特意加上去的。
能够让一个男人抛弃一切,舍弃富贵荣华而去四海飘零的ai,是一种什么样的程度?
而曾经躺在这张床上,和他爹共赴□的男人又是一个什么样的人?同样shen为影卫,他当初也是和双飞一样不ai说话的吗?
薛凌风不知不觉想了很多,他爹离开他已经十多年了。
在他的记忆里,他爹就只对那个影卫温柔,对自己都是又凶又严厉,平日里,父zi好像很疏离,但当他爹离开他时,其实他哭了很久。
夜深了,烛台上的蜡烛只剩了短短一个tou,火光都开始摇曳起来。薛凌风这才回过神来,放了书往床边走去。
走到床边,才发现他的影卫一直没睡,睁着黑亮的yan睛,安静地等在那里。
“看什么呢?”
薛凌风觉得真是奇怪,床ding有什么好看的可以看那么久。
“不敢闭yan睛,怕睡着了。”
双飞好像也才从什么往事里回过神来,声音里带着些从回忆里带chu来的伤gan和茫然。
“睡着了就睡着了呗。”
薛凌风脱了衣服,揭开被zi躺jin去。他的影卫往里面挪了挪,把刚刚睡re的一块地方让chu来给他主人躺xia。
一钻jin被zi,碰到那光hua的躯gan1,薛凌风立刻恢复了jing1神,一把把人抱过来搂在怀里。怀里的人也恢复正常了,表现chu一如既往的僵ying。
薛凌风一个翻shen,把人压在了xia面。
“老规矩,不准chu声,明白吗?”
双飞diandiantou。
“另外,手要交叉放在touding上,不准动,不准拿xia来,如果zuo不到,我就用绳zi绑你!”
“zuo得到,主人。”双飞把手压到床tou,用一种无法反抗的姿势躺在薛凌风面前。
“知dao你累了,乖乖的话,我很快就完事。”
薛凌风安抚xing的在双飞的额tou上亲了一xia,开始他的攻城掠地。
薛凌风dingjin去的时候,那个被玉势滋run了一天一夜的□果然像他想的那么湿run饱满。不仅把他xi得紧紧的,而且还收缩有度。
一边动,他还一边去han双飞xiong前的小果实,听见他影卫难耐而压抑的xi气声,他就觉得莫名的更加兴奋。
“主人,我……”
“嗯?”
薛凌风觉得他的影卫非常mingan,他的□很容易就能被□起来,浑shen因为兴奋而溢chu细密的汗珠,好像完全沉浸在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