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一早，两人吃过早饭便离开了蝶城。昨晚得过火，直到隔客人气势汹汹来敲门，两人才肯罢休。宝琴一百个不愿，但走路都勉，只好听李惟的话坐车回去。

在床上，一件件剥净衣裳，双手抚摸过每一寸肤，才沙哑了嗓音：“你也是，本来就没几两肉，如今只摸得到骨了。”宝琴勾着李惟的脖，拉他躺到自己上，一边解他的衣衫，一边：“我没事。”李惟的手到他上，掌心了雪白腻的肉，笑：“也就这里剩肉。”宝琴只觉双落温手掌，掌心温度激得他微微战栗，声音都不自觉带了颤抖，“李惟，我忍不住了。”

两人一同了来，紧紧抱在一块儿。客栈的床实在不怎么样，咯吱咯吱都快要断了。隔房间的客人骂个不停，宝琴把脸闷在枕里吃吃地笑，李惟捉了他的手，摸着虎新的茧，凑到唇边亲吻。宝琴忽然转过来，睛发亮，“你收到我的信了么？”李惟笑起来，“你这也叫信么？那么多错字，还夹着图画，好久没练，回去得好好督促你。”宝琴白他一，“要不是它，你能找着我？”李惟笑：“此事说来话长，回家路上我再慢慢告诉你。”

李惟在外面赶车，宝琴躺在车无聊，脆坐到他的边。李惟笑看他一，“不再睡一会儿？”宝琴翘起唇角，却故意扇了扇风，“里面，外面凉快些。”李惟也不揭穿他，递了壶给他，“了就多喝。”

方才一番说话调笑，其实并无太多接，但两人均早就得厉害，刚搂抱在一起，便如天雷勾动地火，再难舍难分。宝琴被李惟撞得魂都要飞了，忽然想起自己被关在车后厢时半梦半醒的回忆，夹杂在呻间隙，破碎：“李惟……李惟……亲亲我。”李惟低吻他的睛，轻轻刷过他的睫，再吻住他的嘴，温柔过每一颗牙齿，抵住他的尖小心翼翼地。宝琴禁不住发呜咽，比梦里更真实，比梦里更叫他心醉。

宝琴仰喝了，趁着路上没什么人，睛一转，也喂了李惟喝。李惟抹了把巴上的珠，笑：“别闹，当心撞到树上去。”宝琴笑起来，“对了，你昨天什么说来话长，现可以告诉我了。”李惟：“你先说罢，那天之后究竟怎么了？”

宝琴将那日偷听玉竹和黑衣人的话慢慢说了，接着：“我被他们抓走，发现赵行也被捉了。这时太的人赶来，他们匆忙赶路，将我们关在车后。一路上，太的人都在追着他们。我们逮着空逃了，怕被追兵发现，便躲在蝶城里。赵行不愿老老实实活赚钱，也不知溜到哪里去。”他挑大概说了，不愿叫李惟心疼。李惟却握住宝琴的手了，似乎他吃过的苦，李惟全知。宝琴心中温，笑

宝琴乖乖，见面后那么快活，之前的相思煎熬全都变得不重要。李惟起：“我叫小二送上来。”方才大约动静太大，小二在门探探脑，“客官，您昨日不是还一个人来的么……”宝琴侧向里躺，只留发在被外，故意了嗓滴滴：“夫君，怎么还没好？”听得小二吞了，艳羡不已地退房去。李惟走到床边，一把抱起宝琴往浴桶走去，“娘可等不及了？为夫这就满足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