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宝琴没有说话，只慢慢抬起手围住李惟的脖。李惟不需要更多的暗示，抱起宝琴走到一片长草丛间，将他轻轻放。两人躺在一起，几乎被草地淹没。因在外面怕宝琴受寒，李惟的手伸到了他的衣，细细地撩拨抚摸着。宝琴被他翻着侧过，李惟的手指一路，绕到后面小心翼翼地探了去。

宝琴再也忍不住声音，脆嗯嗯呀呀地叫了来。李惟又恢复了往常样，嘴上不紧不慢地调，却动得又猛又快。他心中满是对宝琴的怜，快要溢来，哪里还装得先前的那些憋闷。李惟一派畅快，不愿再刻意忍着意，了会儿便了。宝琴跟着被他了来，晕晕乎乎地回过去亲他。方才震耳聋的心声渐渐平缓，宝琴睁看向李惟，“你……”

李惟亲了亲宝琴的脸，“忍着什么？这里没有人。”见宝琴狠狠瞪他，只好了两手指在他嘴里，拇指轻摸他的角。上两只手忽然一齐搅动，宝琴只觉浑的孔都被堵死，麻酸胀各种滋味在里窜。他以前为了尽早筹到赎钱从不挑剔客人，再厉害的手段都尝过，受伤更是家常便饭，却从没人像李惟这般，叫他快活到痛苦，又痛苦到快活。宝琴呜咽一声，了来。

什么，焦躁在长到窒息般的吻中缓缓平息，却化作无限的渴望。他不愿成为许先生，一腔相思随风空去，更不愿成为李秀才，一生懵懂任相思成灰。饿了便吃饭，渴了便喝，喜便要拥抱，直接到蛮不讲理，但怀中的人或许能理解自己。李惟直直地看着宝琴，似乎笃定他会。

你心里痛快了不？搞得自己像愤的工。你别再难过了――这么说会不会太自以为是？你、你这个坏！啧，怎么听上去像女人的嗔。宝琴皱起眉，仿若回到了和李惟成亲的那个晚上，他绞尽脑汁也不知该说些什么。李惟了然地笑了笑，亲了他的额，不再叫他犯难，“我们回去罢。”忽又紧紧抱住宝琴，认

宝琴到一阵羞耻，虽是荒郊野岭，但毕竟青天白日，并非没可能有人经过。他向看了一，不由面红耳赤，李惟只松了他的腰带，手钻到中，两人上的衣裳皆穿得好好的，只有他已经翘起的东西在袍角之外。宝琴连忙拿衣服去掩，却被李惟拨开，“我怕你忍不住来，脏了衣裳这里可没有换。”宝琴气得想骂人，却本没有余力，李惟的手又写字又拿刀，指腹间磨两个茧，存心在宝琴后面要命的地方缓缓摩挲。这几日家中无人，宝琴肆意惯了，一时憋忍呻极为辛苦，连额角都冒汗来。

李惟的手收回来，抱住宝琴的待他平息。今日的李惟有些反常，宝琴不知他待会儿要如何折腾自己，不由心里害怕，贴在李惟的怀中，凑上前去吻他。绵绵的亲吻，带着试探的，近乎讨好的舐，李惟心中一疼，知自己还是吓到宝琴了。他笑了笑，把宝琴的拉了来，膝盖在双之间，平素那些惹人厌的话又冒了来：“回裁一条，只将两个系在大上，衣服遮了别人看不来，一撩袍便摸到屁。”宝琴怒：“你这个――啊！”李惟却一而，从背后搂住宝琴的腰，跪在地上动了起来。

13、第十三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