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怀柔上来推他，“走走，我不想看到你。”

江怀柔拉着她的手不愿放开，犹豫：“以后……我可以叫你青么？”

“恶毒？”江怀柔嘴角噙起一抹冷笑，“你以为自己是什么善男信女不成？”

南烛：“说话越来越肆无忌惮了，当心我……。”

江怀柔：“那你让不让我杀？”

想想之前他对付旁人的那些手段，这种死法也多少算上是善终了吧？

江怀柔睛刷的亮起来，“我会研制一种毒，让你在睡梦中悄无声息的死去，不会有半痛苦。”

是本不相信他说的话，南烛：“如果我真同意，你会用什么方法杀我？”

可是对失去的江怀柔来说，一张酷似的脸便已弥足珍贵，他着实不敢再奢望更多。

待睁开时见到束青，江怀柔愣了许久才清醒过来，怔怔：“原来是你啊。”

南烛心刚浮上一丝庆幸，却听江怀柔继续：“待你死后，就把五脏掏空再填充满香料，拿铁链悬挂在城楼上，剥了，早晚鞭尸各一遍……。”

“婢不敢……。”

待对上江怀柔瞪得圆溜溜的睛时，他自觉的将后半句咽了去。只是打了几巴掌就将他气晕了四天，倘若再些别的事那还了得？！

可是一转，形便转换为战场，满是箭的碧瑶嘴角淌着血，神倔的带着微笑。

束青：“婢家中经营的是酿酒生意，自小也学了些手艺。这几日见公脾虚寒

“我本来有一个的，可是后来……，”江怀柔说不去了，垂睑轻声：“是我对不起她。”

南烛乐得有人投怀送抱，两人拉锯似的闹了会儿，看江怀柔额渗汗珠方：“好，好，我走，你先歇着吧。”

他看得分明心里也清楚，她同碧瑶除了长相外没有任何相似之。碧瑶傲，束青谦卑。碧瑶奔放，束青冷清。碧瑶说话妙语连珠又急又快，束青则语速缓慢言词贫瘠。

这日江怀柔见她在院中提着竹篮捡些凋零的残花，便问其何故。

“为什么要对我如此恶毒？”

南烛摆手：“不必了，我怕听多了晚上会噩梦。有个好的童年果然很重要，我实在好奇你是如何长大，又是怎么把心扭曲成这样的。”

南烛：“我从未这么说过，不过我与你不同，即便当这世界一切如游戏，也不鞭尸这种事。”

“皇，皇……。”他摸到边一只柔却略带糙的手，心忽然就安定了来。

时间匆匆过去了半月，江怀柔已经调理到正常，同束青关系也日渐亲密起来。

束青躬：“是婢，听到公在梦呓就过来看看。”

这夜，江怀柔梦里回到了小时候，那时碧瑶还是个假小一样的姑娘，经常背着江怀柔在御花园疯跑。

沉默片刻后，江怀柔阴恻恻：“你不喜被鞭尸的话，我还有别的死法供你选择……。”

“自然不能，虽然我不怕死，但是我怕死无全尸……。”

他走之后，江怀柔深深吁了气，目光扫到愣在一旁的束青脸缓和了些，柔声：“我这里没有什么事，你先去吧。”

“那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