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涛？”李明叫唤了几声，陶涛把抬起来对着李明，但是神空。

如果真没有，如果和谁都可以上床，那他算什么？他和徐哥又算什么？

“……真是贱！”陶涛猛的听到这么句，中了咒似的停动作，愣愣地看着李明。

陶涛受了惊吓，挣扎起来，李明死死地拽着他的手不放，是掰开了。果然！手指上都是绽开的肉，指甲面渗血来，血不多但染红了指，样看着却骇人。

不过李明一觉醒来，迷糊着去厕所时，被贼亮的灯晃了一，看到呆坐在桶上的陶涛。

陶涛无法想象一个外表端庄和气的女人面不改的说刺人心窝的话来，字字句句如同铁刷一样一层层撕开他的肉，疼到骨里。陶涛第一次知别人是怎么看待他和徐哥的事，可也无从辩驳。

陶涛的双手交握在一起，细微的动作着。

陶涛知的地方不多，虹街据说是圈里的聚，他去了遇上了李明。他想那时他大概是疯了，他真的只是想试一，结果他很被的很疼，但最后了……这个认知彻底击垮了他，他极度绝望和彷徨，想要寻求解脱，所以他割脉了。

说不得。李明也不恼，陶涛难得闹别扭，还新鲜的，特别有味，咳，真是有好的不要，偏喜有小，这他妈的就叫□□吧。

难听的话，陶涛不是第一次听，上次在医院里，李明说的更难听。陶涛不怪李明骂他，是自己不好，可是他现在心里乱糟糟的特别难受。先前想着和徐哥的事，加上李明一骂，绪更是波不止，在里奔窜着想要找个，但是他不知要怎么表达。

这话徐哥的母亲也说过，“你以为你是什么。你不是第一个，也不会是最后一个。男的和男的能有什么，不过是睡觉。他能睡你，也可以睡别人。被人养着的东西，还说，真是贱，不要脸……”

只知那晚自己默默地承受着羞辱，双手拽紧了，勒得自己膝盖生疼，听完徐哥母亲的话后，他跑去了。

这是没事的样吗？李明鼻里隐隐有血腥气，哪里不对劲来着……忽然脑灵光一闪，猛的抓住陶涛的双手。

他没有死，他振作起来，离开徐哥，开始工作，开始新生活，他以为他一摆脱以前的阴霾，重新寻找他自己的人生，可是现在……回到徐哥边？他没有想到事会有这样的

“大半夜的不睡觉坐这里嘛？数星星？”

很明显是陶涛自己抠来的，李明火就蹭蹭往上窜，心疼像是有人挖了他的肉似的，“你有病呢！大半夜不睡的，在这里抠手指！你不疼啊！木人啊！这么多血！想什么呢，有没有脑啊，非要自残，不痛不啊！成天就知躲在厕所里，给我添堵！你就不能换一个地方？！你怎么不上街给人当沙包打呢！”

陶涛的微微动了一，然后一张脸又没了表，视线又飘回自己手上。

正当李明犹豫着要不要摔几个巴掌把陶涛醒时，陶涛忽然回神时的说了句，“我……我没事。”然后人又沉寂了。

他想要证实一事的真相是什么样的。

“陶涛……”李明蹲，仰着脸看陶涛，“有心事啊？和哥说说……陶涛，你倒是说话呀……”别是中了邪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