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到这时候目光里终于忍不住带上了探究，“迟屿。”他看着他，“你没有什么瞒着我吧？”

被人误会成是同恋的打击就这么大吗，还是……

临门前，黄明又叫住他，“你别坐原来那里了，搬到第四排去，一会我找人跟你换。”

迟屿没有通知程央一声就换了座位，事实上从今天早上过来后，他和他就再没有过交。

迟屿抓着发，仍是摇，他没有，就算有，在所有人发现之前，一切也该要结束了。

“你不过就是跟程央走的近，况且他这人不正常也不是一天两天了，没必要信他的话。”

“你相信吗？”迟屿问。

他敢跟他家里人柜，敢在外面跟他表现的亲密，他就以为他不怕，现在想想，也许归结到源，和他当初一个不是同恋的人想要跟他上床一

黄明话没有说的太，而他又是个好说话的人，拒绝太容易，但迟屿却了，“好。”

“不信就好。”迟屿苦笑了一声，从袋里翻烟来上。

黄明有些奇怪的看了他一，“不是跟你一个地方吗，我看你俩关系那么好。”

“你为什么会跟冯均打起来？”付看着他，“我听他们说了，他说你和程央……”

从办公室来，付在外面叫住了他，阳光有些刺，迟屿眯着睛，片刻疼裂。

付把他拉到楼梯，一二年级的都去了，三这时候也没人会来。

迟屿听他说完人有些晕，脑里混杂着些奇怪的响声，不知是不是因为昨晚没睡好的缘故。

迟屿靠在墙上，后脑勺抵着，半仰看着上方。

程央再次抬往迟屿那边看去，他发现自己今天无论怎么样都集中不了注意力，以前觉得简单的卷，现在算了几遍答案都不对，他有些烦躁，几次想跑过去问迟屿，现在这样，究竟是因为昨天晚上的事，还是因为冯均说的话，或者归结底是因为他？

“不信。”付立说：“我当然不信。”

唐晓伟他们都觉得奇怪，以为是迟屿早上的气还没消，或者纯粹是为了避嫌，但突然冷却来的关系，还是让人禁不住会有些联想，不过这也才第一天，小吵小闹像前几次那样，说不定过几天就又好了。

黄明看他脸差的跟几天没吃饭了一样，拍拍他肩膀，让他别太紧张了，调整好心态，拼命没错，但也要适当，说到底才是革命的本钱。

他们两个都是直的，这没有人比付更清楚，所以他听到的第一反应是跟其他人一样，觉得有些稽好笑，但笑过之后，又隐约觉到哪里不对，关系好的男生那么多，为什么偏偏是他们，而且，就算冯均跟他们都不对付，正常人会想到用这种关系去报复诋毁别人吗？

迟屿摇了摇，睛里面全是红血丝，他现在只要一闭，就酸的连着鼻一块发疼。

迟屿蹲来，有些痛苦的□□了一声，慢慢的抱住了，“让我一个人静会行吗。”

“你怎么了？”付问：“怎么看上去这么没神，什么事了吗？”

落在后面，等他们都走了，他问黄明，程央志愿填了哪里。

刚了一，就被付抢走了，“你到底怎么了，我怎么觉得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