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他不甘心，他还什么都没有对程央说，他连验证都没有去验证过他是不是，别人两句话就让他放弃，显得他很没有主见。

如果说是为了生计，能打工的地方不止那一家，光那条街就有十几家餐馆

“以我对他的了解，他应该不是那种人。”付说。

你是怕她揍不死我吧，反正从小到大她都没觉得我长多好过，本人谦虚着呢。”

“你想清楚了？”迟屿觉得自己刚那一声有些异样，还好付没听来，他轻咳了一声，重新调整了语气。

如果付仔细听，能听他急于开的语气里有过的一丝慌乱，然而听到他这样说，像是在蒋明阳的话上又盖了个有力的戳，他向后靠在椅上，“……连你也这么说。”

付没说话，这两天他想的最多的就是长痛不如短痛，蒋明阳说会阻止他，他大可以不相信他以试法，但那天听完那句话，他潜意识里到此结束的想法又是那么的确信。

“我不知。”付说：“所以我才要问他，无论他说不说，至少我先把我想说的说了，我不想等以后能开的时候，他已经跟我疏远了，我好不容易……”

“见过。”迟屿说。

“那以你对他的了解，你觉得他会告诉你吗？”

付没再说话，迟屿觉得就这样一棍打死也不好，也许程央只是藏的比较深，就像张老板那样明显的扰，以他的脾气居然接受来了，这也是让他觉到怪异的地方。

“我……”付有些犹豫，过了一会，才说：“我想这两天去跟他表个白，把话都说清楚。”

好在他没有，而是问：“他怎么样？”

迟屿想了想，“不一定，有时候就是一种觉。”

迟屿开的是免提，手机放在上，躺着看了会书，现在有些昏昏睡，付后面几句玩笑话他迷迷糊糊没怎么听清，直到他突然换了副语气，声音有些低沉的叫了他一声，问他这两天有没有见过程央？

但他打算如果付问什么时候见的为什么见，就随便扯个时间和理由。

“不可思议是吧。”付说：“我自己都被震惊了，但这个念一旦有了，这两天就总在我脑里转。”

然而听他此刻的语气，迟屿突然意识到他可能真的有这个打算。

“那我如果不说，你能看的来我是吗？”付问。

付在这种事上有自己的原则，他不碰直的，这是他意识到他跟别人不一样后，就给自己定的规矩，因为在他这个年纪，他碰不起，不同属的人对他隐蔽的心思而言没有任何归属。

“好的，怎么了？”

“嗯。”付笑了笑，“是或者不是，我总要死的瞑目一吧。”

“你就不怕他知了告诉别人？”迟屿以前觉得他无所谓，但从他对蒋明阳的态度上来看，他其实在这件事上的忌讳，远比他的想的要深的多，所以听他说要去告白，他第一反应不是真的，可能就嘴上随便喊喊图个痛快。

“嗯。”他都能跟他睡一张床了，怎么可能还会是弯的，虽然付也能跟他一起睡，但迟屿其实每次都能觉到，他躺来时上细微的紧张，这在程央上完全没有，“很容易就看来了不是吗？”

“他是直的。”迟屿打断他。

迟屿一坐了起来，“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