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程央？听崔佳杰说好像是来过，不过那会我不在。”付放杯，往他跟前凑了，“正想问你呢，他……什么样，来是要表达谢还是……”

“真的。”迟屿笑，“我看他看你神不太对劲。”

“你那班呢，不上了？”

校门不少馆都还开着，付说请迟屿去吃碗面，考到现在快饿死了，等上菜的间隙，迟屿问他：“他今天是不是去找你了。”

楼梯的时候碰到了蒋明阳，付肩膀轻轻一抖，迟屿把手拿开，两人各自着外套袋，站在楼梯，付跟他对视了一，蒋明阳把书包甩肩上，先他们一步去了。

迟屿笑了笑，都想给他这回答声哨了，奈何监考老师在前面喊，让后面别说话了考试开始了，他才最后又看了程央一，低认真审题去了。

“我怕他行不行。”作为一个有把柄在人家手里的人，不怪他看什么都草木皆兵，就蒋明阳这种跟谁都不熟，但又跟谁都没仇的人，才真的是他拿不准的变数。

不怎么好看，不比白天。

“我看他神还不太对劲呢。”付有些无语。

去时铃刚打，监考老师已经准备发卷了，座位上的迟屿抬看到他，在他要坐来时，突然不痛不的说：“以为你缺考了。”

“跑这么快。”付不死心的往里又找了一圈，“不会是躲我呢吧。”

“。”付惊的了半天没蹦第二个字，“你怎么不说你对我有意思呢。”

第十二章吃与不吃

到楼后各自往不同方向走，迟屿余光里看到蒋明阳似乎朝他们这边回了。

“你有本事现在去吃我就上。”

“。”付一个往后，靠在椅上，不声了。

“像是赶着要去问候你。”迟屿一没顾忌区草的面。

“……那像什么？”

考完第一时间，付东西都没放就冲了过来，可惜那时候程央已经走了。

“想太多。”迟屿收拾完，从程央旁边的桌上翻去，推着付的，把他脖给顺了过来，“走了。”

“我为什么要缺考。”程央从前面接过卷，拿一张，其余的传给他。

晚上穿的有多，别说腰了，围巾到这会都没脱来，脆连截脖都没有了。

跟所有人都保持好关系，不仅是他格使然，也是为了将来哪天，等真的公之于众了，踩在他上的脚能少一，能轻一，能有犹豫。

付虽然看的开，自我认知没经历太多障碍，但毕竟年龄摆在那。

“还行吧。”迟屿看着另一边，突然说：“他是不是对你有意思？”

“刚那人。”

“嗯。”

“看着不像。”

“……”付有些不确定的看着他，“你说蒋明阳？”

“考的怎么样？”付问。

“谁？”付跟着回，后是各个班里来准备回家的学生，这学校里对他有意思的人不少，随便哪个班抓抓都能有一大把，校草嘛，书都能年级类别装订成册了，也就他不喜女的，不然别说初恋，二三四五六恋都不知谈了几轮了。

过

菜场买了青豆胡萝卜火混在一起现成的料，回来给两个小的炒了锅饭，自己却没来得及吃，骑车飞快的冲回了学校。

“你有什么不对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