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外面的人便讲，这家的夫人和嫡女一样，都不得父亲喜，不好娶，娶了没有岳家助力，不如别的小门小的女。至于庶女，更是无人问津，谁都不愿意让嫡长娶一个妾生的。

如今年轻人是不知了，可是谁家没有个老祖母在，为了两个孩真的好，还是万事小心为上。

老太太叹息:“语亭心地好，疼妹妹，这我知，可是你要知，嫡庶之分比你想的严格，别人家的庶女被记在嫡母名，外人都要说这家嫡女不值钱的，你就算不为自己想，也要想想你过世的母亲。”

宋语亭刚想反驳，却被宋将军拦了。

他是不会让任何人污了亡妻名声的，那是他一生最的人。

只能怪语如，太过心狠手辣。

老太太心知这样不好，可也没有法。

可人家记在正妻名，又不肯嫁给庶，整个家族的女孩，都这样耽搁了来。

宋语宁摇:“大伯父不必为我心。”

总之有祖母和二在，嫡母也不敢真的将自己嫁给贩夫走卒。

没过几年，这一家老爷去世，嫡庶挣家产，家里就彻底败落了。

老太太叹息:“你虽无妾室，记庶女也不方便，不若让她和语书记为一个母亲，大太太她……虽然这样，可亦是你的妻，语书算是废了，家里养她一辈。”

只能是庶女。”

宋语宁却摇了摇，:“祖母，我不想这样。”

或者也是因为，她从来没听人说过谁家庶女记在嫡母名。

宋语书是宋语书，她是她，没有理宋语书人不好了，就心安理得去抢别人的东西。

因着这场故事，京城人再看见以庶充嫡的事，都极尽讽刺挖苦。

这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

“莫说你，就是你爹爹也没见过这样的事。”老太太叹息，“这几十年，已经鲜少发生这种事了。”

宋语亭微怔，她瞪大了睛:“还有这样的事？”

宋语亭没说话。

事实上，宋语书这些年也没过对不起她的事，如果要用这样的方式，她宁愿继续二房的小小庶女。

老太太看向宋语宁:“语宁，并非祖母故意打压你，而是你二对你这样好，你总要为了她考虑几分。”

语宁就可以当是替换宋语书的。

将好好的人，害成了那样。

宋将军亦是很惊奇，他都几十岁了，还真没听过这样的故事，原来还会这样的吗？

“我不在家，你待语亭好，让她不至于孤单一人，我便该报答你。”宋将军扬眉，“其实你只我女儿，不必另寻母亲，也是可以的。”

便是宋将军母不详的女儿，也比二房尊贵。

宋将军:“母亲，我还有事要

同样，家里的男孩，因为这个缘由，也只能低去。

大概是京都的大人家，府中男主人妾灭妻，可是妻无过无法休弃，为了让妾的孩份贵一，着记在了正妻名。

她却从来没听说过。

族谱上不写母亲，只有父亲。

“祖母，我都听你的。”宋语宁微微。

她回忆起很多年前的事。

能脱离二太太的手心，就很好了。

宋将军:“你不必丧气，容我想一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