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够磨人的……
亭亭为什么才十七岁,如果她已经十八岁了,现在就收拾收拾娶回家该多好。
那边皇帝有些尴尬dao:“没什么事,太zi年轻不懂事,闹着玩呢。”
宋老太太笑dao:“年轻人,这样才好呢。”
她也不能说什么,人家可是太zi呢。
皇帝dao:“不过既然老封君来了,倒是真有一事,便是韶阳和跟你家姑娘的婚事,朕想着就现在xia旨吧,免得再跑两趟了。”
老太太dao:“谨遵圣旨。”
她神se有些犹豫。
皇帝min锐地发现了,问dao:“老封君可是有什么难言之隐,都是自家人,不必藏着掖着了。”
老太太dao:“这…….何世zi是镇国公府世zi,婚姻之事,可否需要跟镇国公府商议。”
何景明dao:“不必,我早已分chu来单过了,只是留个世zi的名tou,不必当真,那家zi,跟我也没什么关系。”
“那就好。”老太太叹息dao,“我还发愁,不太想跟他们打交dao,如此甚好。”
何景明dao:“我家仅我一人,长辈只有姨母和舅舅,日后来往也是这些,老太太尽guan放心。”
不用担心日后亭亭受镇国公府的气。
这是gen本不可能的。
镇国公gen深叶茂,舅舅不好动他,可是他现在也不大敢真的伸手到自己shen上。
老太太这才真正放心xia来。
宋语亭是一直假装透明人的。
谈论她的婚事,她已经十分羞涩了,若是再让她说话,就太过分了。
皇帝见商议妥当了,便dao:“韶阳你自己写圣旨,待会儿朕xia印。”
何景明习以为常,走到桌案后,小太监非常有yanse地捧上笔墨纸砚等wu。
铺开明黄绣龙纹的绸缎,砚台上盛满了带着香气的墨汁,何景明挥手而xia。
还是那一手俊逸的字。
太zi忍不住dao:“我什么时候才能有韶阳这么好看的字。”
皇帝面不改sedao:“小时候你们都是一样的老师,薛徽教你也算用心,你都没学会,现在不用多想了。”
宋语亭悄悄看着,yan里全是笑意。
宋皇后也dao:“陛xia,太zi说的对,我早晚要后悔的,看何世zi这一手字,我将来倒是想把皇儿给他教养,不给太zi了。”
皇帝哈哈大笑。
指着太zi,“你再不好好学,以后别人看见你跟韶阳,便是这样的。”
太zidao:“那又怎么样,除了父皇和皇后娘娘,还有谁敢说我?”
何景明不以为意dao:“淑媛,周如双,都敢。”
他放xia笔。
黄绸缎上写满了字,墨shui慢慢浸染xia去,不留一dian湿run。
皇帝shen后的太监的捧了个印过来。
并非是传闻中的传国玉玺,而是一方小小的私印。
然则圣旨本shen就是皇帝的旨意,哪个印都是一样的。
何景明握在手里,想了想,却又递给宋语亭。
宋语亭有些奇怪。
赐婚的话,圣旨不该是两份吗?
皇帝笑dao:“丫tou,以后你就是朕的准外甥媳妇儿了,朕这个外甥平日不好对付,劳烦你多guan着他。”
宋语亭脸se微红,diantoudao:“陛xia,小女知dao。”
好何景明笑dao:“这个你拿着,等我们成亲的时候,便当zuo嫁妆拉过来。”
皇帝摇tou不语。
何景明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