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我那天晚上对江倪晨了什么吗？为什么觉江先生看我的样有些奇怪？

“扑通”

“...请，请你让一让。”我努力保持镇定。

“哟！这时候知不愿意啦！反抗啦？你倒是挣扎的厉害啊！不放手是吧？放不放？放不放！我他妈问你放不放？”王超力穿的是钉鞋，鞋底是橡胶的钉，他一一用力的踩在徐淇的手上，徐淇的双手很快就开肉绽，细长的手指依旧死死扒在门沿上。

“...对，对不起”我赶紧过去把桶拿开摆正，用拖把把地上的掉。卫生间背阳，这个天不及时清理掉，很容易会结冰，万一有人路过就会摔跤的。

手忙脚乱中，我一脚卡在卫生间门，死活不能放手，有些事有了第一次就会有第二次，他们打我打习惯了，我忍忍就好，可是...

“还他妈让呢！”王超力抬起脚对着徐淇一踹，“老今天就是不让，不但不让，老还要让你尝尝吃屎的滋味！哈哈哈...”

“是你这个啊！”王超力痞痞的笑起来，一脚踩在拖把上。

我...我有神病吗？

昨晚回家，江倪晨吃过晚饭后，很慎重的拿一张名片给我，说这个人是黎都数一数二的心理科和神科的翘楚，让我个时间去一趟她的诊所。

“...麻烦，让一让。”我不敢真的去扯，万一把人一起扯着摔倒了，也蛮疼的。

“哟！你说啥？声音大！他妈没吃午饭啊！让谁让让呢？我凭什么让啊？这你家的啊？哎，我说，你好歹一个坐办公室的大老爷们，整天这后勤大妈的事，又是扫厕所又是倒垃圾的，你他妈不觉得丢脸啊？你不丢脸你娘老不觉得丢脸吗？拿着瑞斯办公室的工资整天着大妈的事，你怎么这么会挣钱呢！”王超力抱着肩，一副今天老就是不让的架势你奈我何？

我赶紧爬起来，本能想跑。这会儿是午两多钟，正是上班时间，宿舍里没有人，王超力来瑞斯华岑厂区一个月，经常旷工，可是人力资源那边从来没有发过警告信，车间生产主任似乎也不他，我前后被他修理过几次，以前人多，他最多揍我两，今天他不知是不是哪里不好受，说话语气很冲。

“小徐啊，我家里有事，午能不能提前半个小时...班啊？啊！小徐！你...你这人嘛呢！”王小秀第一次见到这么暴力血腥的场面，吓得尖叫起来，好在年纪大，吃的盐比年轻人吃的饭都多，没有一撅晕过去。徐淇平时很关照她们两个清洁工阿姨，有重活都会帮她们提前好，她们家里有个什么事，跟他说一声，他也会睁只闭只，不算她们请假，不但帮她们把活掉，到了班时间还会帮她们打卡。

“还想跑？”王超力又是一脚，正对着我的背心，踹得我差没缓上气，一扑倒在地上。

“来来来，老刚拉的屎，新鲜着呢，别不好意思，都他妈给我吃去！”王超力揪住徐淇的发就往卫生间拉。

我把抹布放到池里用力搓了搓，已经冬月了，这简直刺骨的冷。

“谁他妈把桶放卫生门啊？妈的，溅我一！”王超力骂骂咧咧，对着桶又踢了几脚。

“老女人，死一边去！老今天就是要让他吃屎！”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