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顿了顿，脸渐渐沉去，掏手机拨通项林珠的号码，当关机的语音提示响起两三秒后他又匆匆挂了。

“你怎么来了？”

“我的对错与否先不论，她权衡之后选择离开，可见你对他来说并不重要，为这样的女人跑这一趟，值得吗？”

谭社会看了看表：“给你五分钟，说吧，什么事。”

他依旧懒洋洋：“我这不专程赶来了么。”说着掀起瞧他，“你丫有什么风声赶紧给我透儿，这事儿要办好了晚上请你喝酒。”

袁伟发愁：“那么多姑娘不要，嘛非得挑上她呢，这事儿不好办你知不知？”

“现在说什么都晚了。”谭社会抬看着他，“人已经走了，撤不撤销都没用。”

“你有能耐怎么不一项目让她，你给她好了，我再怎么投资也不着你们。”

“我给了她两个选择，她选择学业放弃了你，国备考去了，这会儿应该已经在飞机上。”

念及他大老远专门跑这一趟，袁伟有些隐隐担心。

他看着谭社会：“您怎么能这么？”

二人就这么闲聊着，没一会儿在房间里和谭社会聊资的德国人就来了，袁伟立即上前招呼。

谭稷明则起推门走了去。

“你得谢自己没给她投资什么项目，要不然也看不清她的心思，不过只要她有这个想法，就算过了项目这关，以后碰上别的

他往那描银雕花的椅上一坐：“来看看您，顺便和您谈谈。”

“人好好儿上个学，您什么非要一杠让人学不了，这可不是人民企业家的事儿，忒不地。”

袁伟无辜张大：“我他妈招什么,我一个字儿没提过。就为你俩的事儿，谭总前几天还说我一顿，说我跟你穿一条，怪我知不报。”

谭社会说：“不信你打个电话问问。”喝了又，“但她既然选择离开就会遵守承诺不和你联系，你可以先回去看看，看我有没有骗你。”

他心不在焉应着他：“什么真的假的。”

“你和小项的事儿啊。”

“跟那得发霉的地儿住好几年，你以为我闹着玩呢？”

“我不项目那是我的事儿，但这事儿你得不对，给人小姑娘吓坏了，为这跟我急了半天，你这招太损了，赶紧把那什么不能署名的协议撤了吧，什么事不能好好儿说。”

一陀螺似的，哪来的功夫上我那儿转转，你丫是不是什么都跟他招了？”

“谁让你老不接电话，我不来一趟还能怎么着。”他看着谭社会，“这姑娘多好啊，温柔贤惠懂事，又学习能吃苦，再说她是跟我过又不是跟着你，怎么就碍你了？”

他郁沉的脸渐渐僵，心上霎时爬满惊慌和不可置信。

他到莫名其妙：“什么意思？”

长桌后的谭社会看见他时很意外。

“我能有什么风声，你爸你还不了解？就一坐镇指挥的将军，他指哪我打哪，谁知步棋他会怎么走，再说我已经知不报在先，他有什么计划哪会提前跟我说。”

谭社会也不抬：“你专程为这事来的？”

“……开什么玩笑，不可能。”

他闻言没吭气，埋继续玩起了游戏。

“诶，你丫不是来真的吧？”